“不过,有个问题,”他放下笔,“按道理,颜骅如果
“从头和你们讲讲,”王晋说很慢,回忆时尽量不放过任何个细节,
“当天傍晚,从小卓公司离开,打算在大门口拦辆出租。”
“大概过十几分钟,辆蓝色出租停在面前。”
“你确定是出租吗,”薛成易说,“那辆车有没有什奇怪地方,或者,你还记得它车牌号吗。”
“确实是辆普通出租,”王晋又想想,蹙眉,“只是当时没留心,所以不太记得车牌号。”
“会儿薛律师会来家里,”颜司卓替他打开车门,握握他手,坚定道,“放心,你不会有事。”
他们回去后,薛律师很快就到。
“王哥,”薛成易毕竟是多年好友,此时心里着实担忧,“这里搜集些资料,也托颜总找人帮忙。你好好和说说,到底是怎回事。”
“警方提供线索,都对你十分不利。总觉得遗漏许多关键点,也许,这才是真相突破口。”
颜司卓给他们倒杯茶,坐到王晋旁边,“你从头再讲遍。猜当初他们审你,根本没有问过整件事情经过。”
申请取保候审后,颜司卓来接王晋回家。
王晋走出警局大门,微薄阳光依然恍眼,天气越来越冷。
颜司卓见他出来,立刻扑过去,紧紧地抱住他,拥着他胳膊轻轻颤抖。
王晋靠在他怀里,暖流渐渐回上,他轻拍拍颜司卓背。
“他们没把你怎样吧。”颜司卓直起身,紧张地看着他,从脸色略显苍白,到眉宇间难掩疲惫。
“你继续。”薛成易说。
“上车后,由于当时天色较暗,前排座椅和后排之间又有栏杆相间隔,加上,般情况不会刻意去关注个司机,”王晋说,“因此,那时候,并不知道那个人是颜骅。”
“后来你知道后,还记得他穿着打扮吗,”颜司卓问,“有没有什不对地方。”
“后来仔细看清,”王晋说,“他戴帽子,口罩,还有墨镜。穿着件很长黑色棉衣,不过里面穿很少,因为棉衣是半敞开,看见他里面衣服,只有件,下摆还粘有血迹。”
“血迹有可能是颜骅越狱时,袭击他人而造成,”薛成易说,
“他们上来就问和颜骅关系,后来所有谈论中心,都落脚在颜骅被分尸这个结果上。”
“不过这个能理解,因为根据他们掌握信息,也确实必须,把重点放在死者身上,而且分尸这种情况非同小可。”
“所以他们那儿信息很零碎,”薛成易严肃道,“而你记忆,是完整。”
“其实现在开始怀疑,”王晋说,“记忆,可能并不完整。”
颜司卓愣,“什意思。”
“没有,”王晋轻声道,半拥着他肩,俩人齐向外走,
“正常问话罢,”他说完又停几秒,抿抿唇,“不过对不太有利。”
“怎,他们敢强行给你降罪,”颜司卓沉声道,眼神阴暗,“这件事明显就是颜骅故意陷害,他们居然看不出来。”
“毕竟颜骅已经死,”王晋叹道,“从个已故之人身上找嫌漏,或许更难。”
“只是经过昨晚,现在有更多问题没有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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