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晋也赶紧端杯子。
“需要感谢事太多,也不说什官方,只希望你以后过幸福。”
“这路走来,你帮很多,也帮小卓很多,”颜晟说
王晋揉揉他头发,“这些话,不能只对说,你得亲口告诉他。”
“会。”颜司卓说。
颜晟炒四个菜,又煲个汤。
“小卓,”他摆好碗筷,“拿瓶酒来。”
颜司卓从柜子里挑瓶红酒,“大晚上,养养胃。”
“爸,还剩多少,”颜司卓往嘴里扔颗坚果,“要帮忙吗。”
“你陪着他吧。”颜晟在厨房喊道。
王晋有些懵地看看颜司卓,“你和颜总关系什时候……”
“把结婚事儿告诉他,”颜司卓朝他嘴里也喂颗,“他早就想请你吃饭,咱们都没抽出合适时间。今天不错,天时地利人和。”
“……”王晋舒口气,“你这样做,他也会很欣慰。”
只有历经风浪,才能明白安宁可贵。
夏雪不知冬暖,峰草难懂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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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颜晟打来电话,请王晋和颜司卓吃顿饭。地点在颜晟家里。
王晋他们过来时,颜晟正在厨房做饭。
切都美好。”
“颜总这煽情这肉麻,”王晋嘴角勾,“你那些同事知道吗。”
“不需要他们知道,”颜司卓甜甜道,“你知道就好。”
王晋侧脸映着光影,温柔如暖阳。
颜司卓渐渐看入迷。
王晋接过,给每人倒杯。
颜晟看着王晋,笑容温暖,“听小卓讲,你们打算初春结婚。”
“是,”王晋说,“因为还没做具体方案,所以没跟您说。”
“没有关系,”颜晟说,“按你自己计划来。”
他端起酒杯,“王晋,先敬你。”
“这还得谢谢你,”颜司卓环着他脖子,“谢谢你告诉,要学着尊重和理解爸,也谢谢你,帮他重回讲台,才能更进步明白,他这些年对良苦用心,他隐忍,他付出,他坎坷。”
“之前,和妈观念样,还自恃没有任何问题。”颜司卓说,
“看不起爸,其实,最应该被看不起人,只有。”
“你说对,爸是属于学术,他热爱那个领域,他也有天赋,而且他在这方面才能,不定亚于妈。”
“之前,偷偷去学校找过他。他给学生讲课时风采,可以记辈子。”
“今天吃些家常菜,”颜晟笑道,“让你们尝尝厨艺。”
“来帮忙。”王晋脱外套。
“不用,”颜司卓笑道,冲颜晟眨眨眼,“初次拜访,哪儿有让儿媳妇干活道理。”
王晋锤他下,“又胡说八道。”
颜晟笑出声,“小卓说有理,你坐那儿休息吧,这边也快。”
他想,他们真要结婚。
爱情初始温度,像刚刚烧开沸水,蒸腾着滚烫,温度很高,但易灼伤;
行至中途温度,像封于火山口湖泊,死寂般冰冷,有寒心,有伤害;但是经岩浆喷发,便会彻底打破,万千悲喜汇流归,重回初衷;
到现在,爱情温度,像杯恰合味蕾茶,不烫口,不寒舌,余香绕体,回味无穷。
颜司卓想,如果这就是婚姻,他愿意倾付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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