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那个古董迷?”“正是此人。他是卡基斯最好主顾,并且认为也可称得上是其朋友,所以卡基斯提名他作为其财产执行人。”“个好朋友,”韦利说,“今天葬礼,他为啥不出席?”“好警官呀,”伍德拉夫睁大眼睛说,“你难道不看报吗?诺克斯先生可是个大人物啊。他曾获知卡基斯去世消息,本打算来参加葬礼,但刚要来之前,被召到华盛顿去。就是今天早上事。据报上消息说,是总统亲自要他去——要商谈国家经济方面大事。”“他几时回来?”韦利蛮横地发问。“谁也不知道。”“唉,这无关紧要,”佩珀说,“那新遗嘱是怎样规定呢?”“新遗嘱嘛。对。”伍德拉夫露出狡黠神色,“这就颇有些神秘莫测。上个星期四夜里,大约是午夜吧,卡基斯打电话给。他吩咐星期五早上——也就是第二天早上——给他送去份新遗嘱草案全文。请你们注意:新遗嘱其实是照抄原来那份,只有唯处有变动:他叫把原来是卡基斯收藏品总库继承人吉尔伯特·斯隆名字删去,留下空白,准备填上新名字。”“斯隆吗?”佩珀和韦利都偷眼观察下那个人。他正站在斯隆太太椅子背后,像个噘着嘴鸽子,茫然凝望着半空,只手发着抖。“讲下去吧,伍德拉夫先生。”“好,星期五早上第件事就是起草新遗嘱,总算带着这份东西在中午前赶到这里。发现卡基斯独自人。这老头性惯孤僻,相当顽固——冷静、严厉、办事有条有理得使你服贴——但那天早上他不知为什事而心烦意乱。不管怎样吧,他斩钉截铁地说,不能让任何人,甚至不能让鄙人知道收藏品总库继承人名字。把遗嘱摊在他面前,以便他填写空白——他叫站到房间那头去,你们注意这点——然后他在空白处写几个字,猜想那就是继承人姓名。他亲自用吸墨水纸在签名上面压压,迅速地把纸折好。他在遗嘱上签名时候,关照布莱特小姐、威克斯和西姆丝太太到场目睹,然后由协助封好,加盖印鉴,这才把遗嘱放进小铁盒,储存在保险箱中,盒和箱都由他亲自上锁。在这样情况下——除卡基斯本人外,还有哪个人能知道新继承人是谁呢!”他们对此陷入沉思。接着,佩珀问道:“旧遗嘱条文有谁知道吗?”“人人都知道。那是这所房子里般闲聊话题。卡基斯自己点儿也不隐讳。至于新遗嘱嘛,卡基斯没有特意隐瞒自己准备份新遗嘱这个事实,也不认为有什理由要保守秘密。那三个见证人当然知道这件事,认为他们自会在这所房子里传播开。”“斯隆这家伙知道这件事吗?”韦利脱口而出。伍德拉夫点点头说:“应该说他是知道!事实上,当天下午他到办公室来——他显然已经听说卡基斯签署份新遗嘱——要打听这样个变化对他有些什影响。于是,就告诉他,有人接替他位置,至于究竟是谁,除卡基斯本人之外就没人知道,而他——”佩珀眼中冒出火来,“真他妈,伍德拉夫先生,你无权这样做呀!”伍德拉夫心虚理亏地说:“是呀,嗨,佩珀,也许是不应该……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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