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特小姐,你第二次看见他是在什时候呢?”探长问。他目光暗暗环视下众人;大家全都伸长脖子,聚精会神地听着。“第二次看见他,是次日晚上——也就是个礼拜之前星期五晚上。”“顺便问下,布莱特小姐,”埃勒里用种奇特语调打断她,“你是卡基斯秘书吧?”“你说得对,奎因先生。”“而卡基斯是个无自理能力瞎子吗?”她微微噘嘴以示否定。“瞎是瞎,但他并非不能自理。怎啦?”“那,卡基斯在星期四有没有对你谈起过关于这个客人事——关于晚上要来这个人?他有没有关照你替他安排呢?”“哦,原来是这样!没有,他没有这样做。关于星期四晚上要接见客人,他个字也没有对讲过。完全出乎意料。事实上,也许还完全出乎卡基斯先生意料呢!且听往下讲吧。”她狡黠地扬扬乌黑秀眉,流露出年轻女子娇嗔,“你们这号人真会打岔啊……星期五情况可不同。星期五——那是十月日,奎因探长——晚餐之后,卡基斯先生把叫到书房去,给些非常细致指示。确实是些非常细致指示,探长,于是——”“等等,等等,布莱特小姐,”探长不耐烦地说,“跟们讲话可别拖泥带水。”“你这要是在证人席上话,”佩珀颇为不满地说,“你显然是个不合格证人呢,布莱特小姐。”“真吗?”她喃喃地说。她起身坐到卡基斯书桌上,两腿交叉,微微提着裙子下摆。“好极。要做个模范证人。这个姿势正确吧,佩珀先生?……卡基斯先生对说,那天晚上他要接待两位客人。很晚时候。其中个,他说,到这儿来是隐匿身份,换句话说——卡基斯先生讲,此人强烈要求不,bao露自己身份,所以要负责不让任何人看见此人。”“怪事。”埃勒里低语道。“怪事吗?”琼说,“还有更怪呢。他吩咐必须亲自引领这两个人,并且负责不让仆人遇见他们。引领之后,就去睡觉——情况就是这样,你看多怪!当然啦,卡基斯先生补充说,他与这两位客人商谈纯属私事,于是句话也不多问,照他指示行事,向来就是这样个地地道道秘书。窈窕淑女理应如此,不知大人先生以为然否?”探长凝皱起双眉,琼端庄地低下头。“两个客人是十点钟到达,”她接着说,“其中个,眼认出,就是前天晚上自行来访那个人——那个你们说是名叫格里姆肖人。另外那个神秘客人,从眼睛以下全部裹着;无法看见他脸。在印象中他是个中年人,或者更老些,不过关于这个人,能告诉你们,确实就是这些,探长。”奎因探长吸口气。“听你这样讲来,那个神秘客人,从们角度看,可能极为重要,布莱特小姐。你能不能讲得更详细些呢?他怎打扮?”琼摇晃着条腿,沉思着。“他身穿大衣,头戴圆礼帽,直没有摘下过。但想不起来他大衣式样和颜色。有关你们那个——”她颤抖着说,“有关你们那个吓人格里姆肖事,确实只能讲出这多。”探长摇摇头,显然很不乐意。“可是咱们现在不谈格里姆肖啦,布莱特小姐!回到正题。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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