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你现在身体好些吗?”探长亲切地问。“哦,真可怕呀,先生,真可怕呀。”西姆丝太太把椅子转动得更快。“先生,客厅里那个吓人僵尸是谁呀?他——狰狞恐怖得使毛骨悚然!”“噢,那你以前从来没有见过那个人吗?”“?”她尖叫起来,“老天在上!?天啊,没见过!”“行啦,行啦,”探长赶紧说道,“这样吧,西姆丝太太,你还想得起上星期五夜里都发生什吗?”她用湿漉漉手帕捂住鼻子,眼睛里流露出比较清醒神情。“上星期五夜里吗?前夜——卡基斯先生死前夜吗?想得起,先生。”“那好极,西姆丝太太,好极。解到你很早就上床——对不对?”“确实是这样,先生。卡基斯先生亲自吩咐。”“他还跟你讲些什吗?”“没什,没什要紧,先生,大概没有什对你们有用事情。”西姆丝太太擤擤鼻子,“他只是把喊到书房里——”“他喊你进去吗?”“哦,意思是说他按铃召唤去。他书桌上有只电铃,是接通楼下厨房。”“是在什时候?”“时间吗?让想想看。”她抿住嘴唇沉思,“大概是十点差刻。”“你指是晚上十点吧,猜。”“那还用说!当然是。进书房,他就吩咐立刻给他拿滤壶水来,还有三只茶杯和茶托,几只茶球、奶油、柠檬和糖。马上拿来,他吩咐说。”“你进书房时候,他是单独个人吗?”“唔,是呀,先生。孤零零个人,这可怜虫坐在书桌旁,坐得是那样规矩,那样笔挺……想到——只要想到——”“现在,别想啦,西姆丝太太,”探长说,“后来又怎样呢?”她轻轻揩拭自己眼睛。“立刻拿来茶具,放在他书桌旁边小架子上。他问,是否已经把他所要每件东西全都取来——”“咦,这真怪。”埃勒里喃喃自语。“点儿也不奇怪,先生。你知道,他双目失明。然后他提高嗓音说——这倒是有点儿神经质,先生——他对说:‘西姆丝太太,要你马上去睡觉。你听明白没有?’于是说:‘明白,卡基斯先生。’接着就直奔自己房间,上床。这就是全部情况,先生。”“他点儿也没有告诉你当晚有客人要来吗?”“先生,告诉?没,没告诉,先生。”西姆丝太太又擤擤鼻子,随后又用手帕猛烈地擦拭鼻子,“虽然根据三套杯子和其他东西,确实想到他也许是要接待客人之类。但处于地位,是不便问他,先生。”“当然不便问。那你在那天晚上就没有看见任何客人喽?”“没见,先生。早讲过,直奔自己房间,上床。很疲倦,先生,风湿发作整天。风湿病——”兔仔站起来,打个呵欠,开始洗起脸来。“是呀,是呀。们很解。现在就讲到这儿吧,西姆丝太太,非常感谢你。”探长这样说着,大家赶紧走出房间。下楼时候,埃勒里直若有所思;佩珀好奇地望着他说:“你认为……”“亲爱佩珀,”埃勒里说,“生来如此。老是在思索。这正如拜伦在《哈罗德公子》长诗中——你还记得那文笔优美第篇章吗?——恰到好处描写:‘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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