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也不理解这段议论他本人插话,他必定是产生被冷落之感,突然爆发出阵希腊语来。特里卡拉说:“他要把自己刚才讲话继续讲下去。他说他按照常规给他堂兄乔治穿衣服。他——”奎因父子同声打断说:“按照常规?”琼笑起来。“真可惜,不会讲希腊话……你知道,探长,呆米永远也明白不关于卡基斯先生行头那套花样经。已经说过,卡基斯先生对衣着十分讲究——他有许多套衣服,每天都要换行头。要全套换新。如果呆米是位正常智力随从,这倒也不成问题。偏偏呆米天生智力低下,所以卡基斯先生为免去自己每天早上要吩咐挑套新行头麻烦,想出个聪明办法,就是用希腊文制定张表,让呆米按照表格,每个星期顺着日子挑选规定衣服。这样,可怜呆米那发育不全头脑也就没有什负担。程序表是灵活。如果卡基斯先生哪天想要变更规定行头,他就用自己家乡话,口头关照呆米。”“这份程序表遍又遍地重复使用吗?”探长问道,“意思是说,卡基斯是否每星期制定份新表?”“唔,不!那是份七天程序表,每个星期周而复始。当他衣服穿得有点儿旧——或者不妨说是卡基斯先生凭自己触觉认为已经旧;他在这方面十分顽固,不会听任何人话——他干脆就吩咐裁缝照式样新做件。对于配饰以及鞋子之类,他也是照这个方针办理。就这样,自从卡基斯先生双目失明之后,程序表直没有变动过。”“有趣,”埃勒里喃喃地说道,“估计,对夜礼服也是这样规定吧?”“这倒没有。卡基斯先生每天晚上穿夜礼服是严格到丝不苟地步;但这事不劳呆米费心,所以不列在程序之内。”“好吧,”探长大声说道,“特里卡拉,你问问这个蠢货,后来又怎样。”特里卡拉兴奋地比画着手势,嘴里滔滔不绝。呆米脸色变得生动起来。他也打开话匣子,语调亲切。特里卡拉好不容易打断他话,拼命擦抹前额。“他说,他按照程序表给乔治穿衣服。他跟他堂兄离开卧室到书房里去时候,大概九点钟左右。”琼说:“卡基斯先生习惯是,每天上午九点在书房里跟斯隆先生商洽事情。当他与斯隆先生谈完这天事务,就去笔录他口述。”特里卡拉接着说:“这个人并没有讲出这些情况。他说,他堂兄坐在这儿书桌旁时候,他离开到房子外面去。搞不清楚他到底打算讲些什,奎因探长。好像是讲什医生之类,但他话七颠八倒。他不是在瞎说气吧,嗯?”“不,他不会瞎说,”探长嘟囔着说,“真他妈倒霉。布莱特小姐,你知不知道他打算告诉翻译员什?”“猜想,他是要讲他去见贝娄斯医生,那位精神病专家。你知道,卡基斯先生直在设法治好呆米精神病,尽管人家次次回绝他说,呆米病是毫无希望。贝娄斯医生倒产生兴趣,请个会讲希腊话人来,他就在离这儿不远诊所里给呆米诊治。呆米每月去见贝娄斯医生两次,都是在星期六。他那天定是到贝娄斯医生诊所去。不管怎样吧,他大约在下午五点钟回家。卡基斯先生就是在这段时间里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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