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某种考验。“请斯隆太太听电话……斯隆太太吗?是埃勒里·奎因。季米特里奥斯·卡基斯先生在吗?……那很好。请你叫他立刻到中央大街警察总部来趟——到奎因探长办公室来……是呀,明白。好啊,让威克斯陪他来好,那……斯隆太太。你让你那堂兄弟,带根他堂兄绿领带来。这话很要紧……不,请别把呆米带着什告诉威克斯。谢谢。”他轻摇下电话听筒,对警局总机接线员吩咐几句:“请找特里卡拉,那位希腊语翻译员,要他到奎因探长办公室来趟。”“不大明白——”桑普森开口。“对不起。”埃勒里笃定地又点燃另支香烟,“让往下讲吧。们刚才议论到哪儿?这儿——现在很清楚,把卡基斯当作凶手整个答案是站不住脚。因为那个答案立足于两点:第,卡基斯实际上不瞎;第二,上星期五晚间书房里只有两个人。这第二点,已被诺克斯先生和布莱特小姐推翻;这第点呢,有充分理由深信,再过会儿将由自己来驳倒它。换句话说,倘若们能够证实卡基斯那天晚上是真瞎,那,们就不再有任何理由怀疑卡基斯杀害格里姆肖。事实上,们不妨排除卡基斯这嫌疑犯;只有个人会需要制造假线索,那个人就是凶手;假线索使卡基斯像个凶手样子。因此,卡基斯至少与杀害格里姆肖无关。“现在,根据诺克斯先生叙述,格里姆肖被谋杀显然是与那失窃达·芬奇作品有关——这与原先推论相去并不太远,”埃勒里接着说道,“有件事可以证明谋杀动机与偷画有关:当格里姆肖在棺材里被发现时候,那张诺克斯先生所说卡基斯开给他期票,并不在他皮夹里和衣服里——显然是凶手在勒死格里姆肖时候拿走。凶手原打算拿这张期票去敲卡基斯竹杠,请记住,格里姆肖是在卡基斯去世之前被杀害。然而,卡基斯突然死亡,凶手拿到这张期票实际上就成张废纸;因为,卡基斯本人死,再用这张期票去提取现钱话,难免招人起疑,必然引起番调查,凶手可就危险啦。凶手从格里姆肖身上扒去期票当时,他只知道卡基斯还活着。从某种意义上说,卡基斯之死,使卡基斯合法继承人交好运——在那份日渐衰败产业中省下五十万美金这笔巨款。“但又个更为重要事实产生。”埃勒里住口,朝办公室四周望望。通向探长办公室门紧闭着;他走过去,拉开门,张望下,再把门关上,重又回来。“这事是如此重要,”他悻悻然解释说,“甚至不愿让办事员听见。“请注意。刚才讲过,这个唯需要把罪名转嫁到死者卡基斯头上人,当然就是凶手。因此,这个凶手必定具有两个特征:其,凶手既然可以在茶杯上制造假线索,就必须是在葬礼之后,从布莱特小姐看见有两只干净杯子星期二下午到们发现有三只脏杯子星期五这段时间里,能够进出卡基斯家;其二,脏茶杯整个骗局,制造出只有两个人在场假象,绝对地有赖于——注意这点——绝对地有赖于诺克斯先生保持缄默,闭口不谈自己是第三个人这事实,闭口不谈确有第三个人在场这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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