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姆肖同党定就是凶手。同时,根据格里姆肖自己说法,他同党就是那个在他送命前夕跟着他起到本尼迪克特旅馆房间里去人——而这个人,们不妨认为,上星期五夜里,在你跟格里姆肖从卡基斯家出来之后,格里姆肖见过他,碰头之后他就可能全部知晓那些新遗嘱呀、期票呀,以及你们在卡基斯家作客期间所发生种种情况。”“当然啦,”探长沉思地说,“是有所进展,然而到目前为止们仍旧无从着手啊。上星期四夜里跟格里姆肖在起那个人,根本不知是何许人。们对他,点儿材料也没掌握呀,孩子。”“这话不错。不过们至少澄清几个问题,有奔头。”埃勒里掐灭香烟,懒洋洋地望着大家,“还有个问题很有意思,直存心避免谈到它。那就是——凶手失算:诺克斯先生并没有封口。现在倒要问问看,诺克斯先生,你为什不保持沉默呢?”“早告诉过你们,”银行家说道,“买进画,根本不是达·芬奇真迹。实际上并没有什价值。”“说得很明确。诺克斯先生讲,原因是他发觉此画实际上并不值钱——再讲得粗野些吧,那就是,他‘豁出去’,索性把详情细节和盘托出。然而他只对们在座这几个人讲!换句话说,凶手,即格里姆肖那个同党,仍旧以为们丝毫不知道画事,仍旧认为们既然抓住他所制造假线索,那们必然会断定卡基斯是凶手。那,好吧——们在这点上迁就他,在另点上牵制他。们不能公开宣称卡基斯是凶手——们明知他不是。然而们要引凶手上钩,放出长线,看他下步怎走,不妨布置某种圈套,迫使他继续——怎样讲才好呢——继续有所作为。所以,们先放出话去,把卡基斯当作凶手,并把布莱特小姐证词抛给大家,让卡基斯是凶手说法不攻自破;而在此期间,们绝口不提诺克斯先生来访种种情况——个字也不能走漏出去。这样,凶手就会认为诺克斯先生保持沉默,并且继续寄望于他沉默,同时他做梦也想不到这幅画并不是价值百万美金达·芬奇真迹。”“他不敢再抛头露面,”地方检察官喃喃地说,“他会晓得们仍在缉拿凶手。好主意呀,埃勒里。”“们散播出已经根据布莱特小姐新证词而推翻卡基斯是凶手论断。”埃勒里接着说道,“这并不会惊走咱们猎捕对象。凶手对此是无可奈何,因为,他毕竟开始就冒着点儿风险,说不定有人会看出茶杯在外观上有所变动。万真有人看出这个变动,对凶手来讲当然是不幸,但也未必定就到不可收拾地步。”“切尼失踪是怎回事呢?”佩珀问。埃勒里叹口气。“当然啦,大胆假设,认为格里姆肖尸体是艾伦·切尼埋掉,这完全是以凶手是他舅舅卡基斯作为前提。如今,们根据新事实,不难确定:埋葬格里姆肖和杀害格里姆肖,乃是同个人。仅凭现有材料,们无论如何也找不出切尼失踪原因来。对此还需拭目以待。”机关内部通话器响,探长起身去答话。“让他进来吧。叫另外那个人在外面等着。”他转身朝着埃勒里。“嗨嗨,孩子。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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