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搪塞过去。不想让他找到。”“再问你件事。那个星期四晚上,你们兄弟俩是不是先在什地方碰头,再块儿到旅馆去?”“不是。单独去。几乎是紧跟在阿尔伯特和另个上下全裹住人后面,跨进前廊——”探长微微惊叹声。“——上下全裹住。看不见此人脸。并没有直盯着阿尔伯特,不知那人是从哪儿冒出来。可是,看见他之后,就到前台去打听他房间号码,然后就跟着阿尔伯特和他那个同伴起上楼。在三楼走廊中等着,盼望等那人走后,就能进去跟阿尔伯特谈判,谈妥之后,马上离开……”“你直盯着三四室房门吗?”埃勒里追问。“唔,说不上算盯还算不盯。不过怀疑阿尔伯特那个同伴是在没注意时候溜走。等会儿,就走到三四房门口,敲敲门。稍稍过会儿,阿尔伯特才来给开门——”“房里已经没人啦?”“是呀,阿尔伯特没有提到刚才来过客人,猜想这人必定是他在旅馆里结识,在进来之前,在等候在外面时候,此人已经走。”斯隆叹息声,“实在是急着要把这件恼人事情结掉,急着想走,所以也来不及细问。接着们俩就开始谈判,刚才已经讲过,谈完后就走。当时感到心中块石头落地。”探长突然说:“就谈到这儿吧。”斯隆跃而起。“谢谢你,探长,谢谢你考虑得十分周到。也要谢谢你,奎因先生。倒真是万万想不到——这番盘问以及……”他摸摸脖子间领带。韦利抖抖肩膀,活像火山爆发时震动山坡。“估计——还赶得及,”他有气无力地说道,“要到收藏品总库去办些事。好吧……”大家声不响,望着他;斯隆自言自语几句,说着说着,他发出声令人吃惊痴笑,就溜出书房。再隔会儿,他们听见前门嘭声。“托马斯,”奎因探长说,“你去把本尼迪克特旅馆旅客登记簿整套给拿来,要查查星期四和星期五,也就是三十日和日,在旅馆投宿有些什人。”“难道你真相信斯隆那套说法,”等韦利离开书房之后,埃勒里饶有兴趣地说道,“认为与格里姆肖同来人是旅馆里住客吗?”探长苍白脸发红。“为什不相信呢?难道你不以为然吗?”埃勒里叹口气。正在这个时候,佩珀冲进来,大衣下摆翩翩扬起,原就红润脸色被风吹得更红,他两眼炯炯有神,要看看他们在隔壁房子里炉子里勾出来遗嘱残片。当佩珀和探长凑在书桌上强烈灯光下细看这张碎纸时候,埃勒里坐在旁,若有所思。“难讲得很。”佩珀说道,“粗粗看来,没有理由认为这不是遗嘱原件残片。笔迹好像是相同。”“咱们检验再说。”“当然。”佩珀脱去大衣。“如果们断定这确是卡基斯最后那份遗嘱话,”他继续沉思着说道,“再联系诺克斯先生所讲那些情节,担心咱们碰上最麻烦处理遗嘱难题,这可够那位检验遗嘱法院推事操心啦。”“你这话什意思?”“喏,除非们能够证明这份遗嘱是立遗嘱者在遭受胁迫情况下签署,否则,卡基斯收藏品总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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