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事到如今,你还不满足吗?你还认为是个圈套吗?”埃勒里两眼出神,若有所思。他喃喃自语:“不,看起来是够逼真。不过,实在摸不透他为什非要z.sha不可。无论如何,咱们今晚跟斯隆谈话中,点儿也没有使他感到你要请他吃官司。当时根本没有提到遗嘱事,钥匙也还没搜到,而弗里兰太太还未向咱们作过报告呢。倒开始怀疑起……”父子俩相互对望着。“斯隆太太!”他们俩异口同声叫起来,埃勒里纵身抓起斯隆写字桌上电话。他急匆匆地向接线台询问几句,然后转接电话总局……探长注意力被分散。隐隐约约警笛声,从麦迪逊大街上传进他耳朵;接着传来刺耳刹车声,然后阶梯上响起沉浊步履。探长举目向陈列室望去。却原来是刚才韦利警官放开手脚毁坏报警电铃所引起后果。队人冲进来,神情严肃,平端着自动武器。探长花费好几分钟,才使他们相信,他本人就是警探处大名鼎鼎奎因探长,而四下散开着这些人全都是警探,并非盗贼,况且卡基斯收藏品总库内显然也没有失窃什东西。当他对他们解释清楚,把这队人马打发走,再回到写字间时,只见埃勒里坐在张椅子里大抽其烟,他还从来没有这样心神不定过。“发现什啦?”“简直难以置信啊……花不少时间,不过总算搞清楚。今天晚上,这部电话机曾经接通过次外面打进来电话,”埃勒里情绪很坏,“是在小时内。再追查那个打进来电话,原来是从卡基斯家打来。”“早料到。这就是他怎会知道切全完啦!有人偷听到咱们在书房里谈论这件案子,就从家里打电话到这儿来,给斯隆通风报信。”“另方面,”埃勒里没精打采地说,“却没有办法查明是谁向这写字间打电话,也无法查明电话里讲些什。充其量只能掌握到以上这些点点滴滴事实。”“依看,这点儿事实已经绰绰有余。托马斯!”韦利应声在门口出现。“快跑回卡基斯家去,把所有人全部过过堂。弄清楚今天晚上咱们搜查斯隆住处时候,在楼下书房里盘问斯隆和弗里兰太太时候,以及在们议论斯隆情况时候,整个房子里共有哪些人。如果可能话,你也弄弄清楚,今天晚上谁曾使用过这所房子里任何部电话——最要紧是,千万别放过斯隆太太。听懂吗?”“把这儿消息传给卡基斯家那帮人吗?”韦利嘟嘟囔囔地问道。“那当然。你带些小伙子起去。没有命令,谁也不许离开房子步。”韦利走。电话铃响,探长接起来。这电话是那个被派去调查左轮手枪警官打来。他查清凶器根底。根据登记,这把手枪是由吉尔伯特·斯隆申请购买。老探长笑起来,就往总部打电话给助理法医塞缪尔·普劳蒂医生。他挂断电话,转过身来,发现埃勒里正在察看斯隆写字桌后面靠墙个保险箱,圆形铁门大开着。“有什?”“还不知道呢……好哇!”埃勒里把鼻梁上夹鼻眼镜扶扶稳,低垂着脑袋。小箱底板上放着几份文件,文件下面有个金属东西。探长把从他手里拿过来。原来是只笨重老式金表,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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