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日记（4 / 4）

这个论点，那就是：出事大致时间——十点钟——正是他习以为常地在这本小小日记中倾诉衷肠时间。然而呢，”他喊起来，“这夜他个字也没记，没记个字啊！”他像发高烧似两眼水汪汪，于是探长站起身来，瘦小手按在埃勒里肩膀上，简直是用母性温柔去摇晃他。“来吧，别太激动啦。这话听起来确是不错，但并不能证实任何问题呀，孩子……去睡吧。”埃勒里听任自己被搀进父子两人卧室。“对呀，”他说，“它什也证实不哇。”在片漆黑中过半个小时之后，他听见父亲发出轻微鼾声，便自言自语道：“然而正是这样个心理上迹象，使产生疑问，吉尔伯特·斯隆究竟是不是z.sha？”卧室阴冷黑暗，不给人以舒适之感，也听不到任何反应。埃勒里作番哲学思考之后，睡着。他整夜梦见位有生命日记本，跨在奇形怪状棺材上，它挥舞着左轮手枪，对准月亮里人射击——那张月形脸与阿尔伯特·格里姆肖模样。[1]麦克白夫人（LadyMacbeth）是莎士比亚悲剧《麦克白》中角色。[2]这是莎士比亚悲剧《哈姆雷特》中句道白。[3]拉丁文，本意为古代希腊、罗马戏剧中用舞台机关送出来参与剧情进展神仙，后来引伸为在紧要关头突然出现扭转局面人物。第二部分“大多数现代科学伟大发明，基本上都是由于发明家坚持运用严酷无情逻辑去观察系列作用和反作用……“拉瓦泽[1]关于纯铅‘燃烧’后简单解说——它现在对们来讲似乎很简单——揭露千百年之久人们心目中对燃素这不可知事物所抱谬见——他结论在们今天科学水平看来，实在是平淡无奇、浅近得无与伦比；他认为既然个物质在空气中燃烧之前重量为盎司，而燃烧之后重量为点零七盎司，那就意味着空气中必有某种物质增附到原来那块矿石上，以致于增加重量。……人类共花千六百年之久才领会到这点，将这种新产品命名为氧化铅。“没有项犯罪现象是不可能加以解说。坚毅不拔和简单逻辑，乃是侦探命脉所在。在不善思考者看来是神秘莫测事，在深思熟虑者看来就是昭然若揭当然之理。……侦缉罪犯，再也不是中世纪求神问卜那套方法，而是现代科学中最精确种。其根本在于逻辑推理。”——摘引自乔治·兴奇克利夫博士《现代科学余事》（147-148页）[1]拉瓦泽（AntoineLaurentLavoisier，1743-1794），法国化学家，他被誉为近代化学开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