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吗?”“奥德尔先生!”埃勒里惊讶地说,“你没看过报吗?们干吗要作弄你呢?奎因探长盘问你时候,你无非有点儿躲躲闪闪罢。可是,自那以后,客观形势已完全改观。对你,已不存在任何疑点,奥德尔先生。”“好吧,好吧。你打算怎样?”“关于你在那个星期四晚上到本尼迪克特旅馆去找格里姆肖事,你为什要抵赖呢?”“唔——”奥德尔用凄凉声调开口。他妻子用手在他肩头按下,他就停顿下来。“这事你别管啦,莉莉。”“不行,”她嗓音颤抖,“不行,杰里。咱俩对这事处理得不是办法。你不解这些——警察。他们会直尾随们,直到他们弄清楚……把真实情况告诉奎因先生吧,杰里。”“这永远是最聪明办法,奥德尔先生,”埃勒里诚恳地说,“既然你问心无愧,为什坚持不说呢?”两人目光对视下。奥德尔马上低下头去,用手抚摸自己大而黑下巴;他沉思不语,拖延着时间,埃勒里静静地等着。“好,”这爱尔兰人终于开口,“讲。不过,老弟,万你是来摆噱头,那就让上帝保佑你吧!莉莉,你坐下,别让神经紧张。”她听这话,就在沙发上坐下。“确是到那儿去过,就像探长盘问那样。在个女人之后不久去到前台——”“那,你就是第四个找格里姆肖人,”埃勒里寻思着说,“无疑。奥德尔先生,你去做什呢?”“格里姆肖这个贼种出牢门就找上莉莉。当时并不知道——莉莉在跟结婚之前经历。并不因为她那段经历而厌弃她,你懂吗,可是她以为定会厌弃她,所以她像个傻瓜似,从来没有告诉过,她在认识之前干些什……”“这非常不明智啊,奥德尔太太,”埃勒里用严肃认真口吻说,“对同床共枕人,永远应该推心置腹,永远。这是使婚姻美满基本条件,也是为人之道。”奥德尔露齿笑。“你听听这个小伙子话吧……你还以为会把你抛弃,是吧,莉莉?”这女人声不吭;她眼望着膝部,手指玩弄着围裙。“不知怎来,格里姆肖找到她——不明白他是怎样打听出她下落,反正被他找上,这卑鄙恶鬼!——他逼她到那个姓希克家伙开馆子里去,跟他碰头。她去,因为她不敢违拗他,怕他会向揭她老底。”“能理解。”“他还以为她仍在干老本行,翻新花样——她自称已经改邪归正,并且不想跟他厮混下去,那些话他根本不相信。他贼心不死——他吩咐她到本尼迪克特旅馆他房间里去相会,这死乞白赖下流货!于是她夺门而出,回到家中后,就原原本本告诉……因为她觉得事情闹大啦。”“于是你就到本尼迪克特旅馆去找他算账。”“正是这样。”奥德尔悻悻然望着自己那双结着瘢疤大手,“去跟这条毒蛇打开天窗说亮话。警告他,别再把魔爪伸向老婆,否则,可要他好看。就讲这些。把他吓唬住之后,就走。”“格里姆肖怎样反应?”奥德尔好像有点儿不好意思样子。“想来,必定吓掉他魂。当把扭住他脖子时候,他脸色雪白雪白——”“哦,你对他动武啦?”奥德尔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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