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新宜绷紧肩背直直地站着,觉得心口酸涩得疼,周凭又上前小半步,几乎跟他挨着,把手搭在陆新宜肩膀上,像好心关照比他矮半颗头陆新宜身高似,低头讲什笑话样,轻声细语道,“甩时候好像不这样啊?”
陆新宜想过千万遍重逢场景,但其中没有帧与此刻相同。旧情竟然还留在周凭心里。周凭竟然还愤怒,他还愤怒,说明还在意。
陆新宜想,他竟然还在意。
后来才顺着推搡跟他走,当下也顺着他动作努力地放松。
陆新宜腰上没力气,又被吻得喘不上气,偏过头流出点泪,被刚稍尽兴周凭追过去吻掉,哑声道:“骚。”
,眼睁睁看着周凭从他手里拽走陆新宜,同时轻描淡写道:“都出去。”
常昊就被安保“簇拥”着出去。
酒劲儿慢慢上来,刚冲过冷水也没管多大用,陆新宜有些站不稳,在周凭手劲下趔趄下,刚站稳,听见头顶道平稳声线。
“也没几年,就不认识,陆新宜?”
陆新宜被他握着手腕有些发抖,他低着头咬咬牙,才抬头说:“周凭,你回来。”
“不该问个好?”
陆新宜提线木偶似:“你好,周凭。”
周凭脸上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神情:“谁教你这连名带姓地叫?”
陆新宜偏过头闭闭眼,低声说:“对不起,周先生,……”
“哪儿有好处就往哪儿钻,还那怕得罪人?陆新宜,不知道你现在这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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