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新宜说:“你腿……”
“好没好你不知道?”周凭语气难得耐心,哄他,“亲下。”
陆新宜抱着他脖子吧唧在他脸上亲口,周凭抬抬下巴,他就红着脸亲在周凭嘴上。
周凭停下脚步,慢慢地跟他接个缠绵吻。
装卷饼和沙拉布袋在周凭背后晃荡,陆新宜趴在他肩上,玩风车,玩周凭鬓角剃得很短头发,把手心贴上去,觉得扎得痒又拿开。周凭低头,他就乖乖地献上个甜蜜亲吻。
“陆新宜。”周凭低头拿警告语气说,“再翻白眼就抽你。”
陆新宜往他身上凑:“你抽!你抽!”
周凭按住他后脑勺,凑得近,视线落在他红嘴唇上不动,想想严肃道:“这儿不太合适。”
陆新宜很快脸红,咬着牙凶巴巴地从下往上看他,月光照在他脸上,双眼漆黑得夜似,但又亮得慌,讨人喜欢目光直戳到人心里。
被不荤不素调戏句,剩下段路就安生。
服务员道:“别这绝情,你已经将近周没有带埃德过来。这小玩意儿真漂亮。”
陆新宜把风车托在掌心里给她看:“谢谢。”
“杰伊还好吗?”坐在窗边大胡子老头冲陆新宜举起啤酒:“过来吧孩子,让跟埃德好好喝两杯。”
刚好有送货车上门,周凭帮着卸东西,他搬完最后箱面包,就垂着手站在库房门口低头让陆新宜帮他擦汗。
两个人跟尤里拼桌,好容易遇上旗鼓相当对手,尤里直央着陆新宜允许周凭陪他喝到深夜。
杰伊消化已经很不好,最近这段时间都吃得不多,到家以后,陆新宜试着叫他起来,最后也只喂进去点点。
杰伊费劲地发出几个意味不明音节,陆新宜点点头说:“是去那边,今天买些新药,埃德找医生说可能会有用,等你现在药吃完就换。”
杰伊缓慢地摇摇头,向后靠在沉重老旧床头上,陆新宜握住他手说:“还有钱,捉到动物都卖掉,埃德也能弄来不少。他修些东西,自己也做点,都可以带到那边卖掉。”
再走几步,周凭突然把食物扔在陆新宜胸口,等他手忙脚乱去接时候,已经被周凭用跟抱小孩儿样姿势托着屁股抱起来。
陆新宜急急地锤他肩膀:“放开,放下去!”
周凭抱着他往前走:“消停点儿。”
陆新宜说:“不累。”
周凭说:“觉得你累行吗?”
最后胖服务员只能叫来娜塔莎接四肢瘫软尤里回家。
从周凭手里接过尤里时,她微微矮身,架住尤里,低声说句非常感谢,周凭用不太熟练语调回“乐意效劳”。
娜塔莎个头差不多有伊万高,身形结实,遗传父亲高耸得扎眼鼻梁,鹅蛋形脸蛋两边通红,鼻梁和眼周生些细碎雀斑,嘴唇丰满,眼窝深邃,是个漂亮俄罗斯姑娘。这让陆新宜在回去路上都不是很高兴。
他捏着自己风车走在前面,周凭牵着他那只手里还拎着打包给杰伊晚饭,在路边扯根狗尾巴草,时不时伸手在陆新宜脖子上挠挠,气得陆新宜回头瞪他两次。
第三次陆新宜转回来时候,被周凭拽住扯进怀里,下巴磕在周凭胸膛上,弄疼,更加狠狠地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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