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凭忍得很艰难,可又舍不得他这个呆呆样子,又亲好会儿,才把他抱起来进浴室。
房间里大亮,两个人离得那样近,周凭趴下去,下巴抵在陆新宜肩膀,平复呼吸,不错眼地看他,拿手指描摹他眉眼。
又是很爱很爱他样子。
“你那时候在想什?”陆新宜突然没头没尾地闷声说。
周凭却听懂,沸腾体温之下是平静心跳,他慢慢停下所有动作。
刚碰到,陆新宜就突然用力躲下,挥开周凭使劲儿掌着他半边脸手,在周凭胸膛上推把。
可好像推完又有些后悔,手撑着沙发扶手朝后靠,两个眼睛瞪大,有些迷茫愣怔着看向周凭。
那样眼神让他下秒就被周凭直起身摁在沙发上狠狠地吻住,连声惊呼都没来得及发出来。
陆新宜开始吸气,才感觉心跳得猛烈,脸皮也跟着热胀得鼓动,周凭还将他紧紧挤在沙发角,亲他耳朵,只手很轻地摸他眼皮,低声说:“脸怎这红?”
陆新宜说不出话,他形容不出这时候周凭样子,那神情好像真很爱他,非常舍不得他,来弄他眉毛和眼皮手指都在诉说爱惜情话。
陆新宜也总会给他,当他需要庇护、关怀、泄欲途径和爱时候,他知道他总会得到。
在这样纵容之下,他不可能允许陆新宜直拒绝周凭,却又直思念埃德。
分明又赢场角逐,可周凭看着眼睛里有什东西碎掉陆新宜,不明白为什心里那种失控感觉却更加强烈起来。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确认。
“所以们现在还有什问题?”周凭问。
良久,陆新宜动下,他顺势从陆新宜背上下来,转而将陆新宜抱到自己身上,下下抚着陆新宜后颈。
那时候他想,做陆新宜玫瑰,别做罂粟。
陆新宜也终于明白,周凭给爱情,从最开始时候,就是带着疼。但那无论如何都算爱情,是来自周凭,打着鲜明印记爱情,送给陆新宜,那朵带刺玫瑰。
他心突然跳很快。
他问自己,有没有很小可能,周凭也爱他?有没有很小可能,周凭也在忍受折磨,也在寻找让切变好方法?
周凭跟他碰着额头:“嗯?”
陆新宜抬手摸自己脸,感觉热得烫手。“被你亲。”他说。
两个眼睛不知是因为哭过还是什,闪着层薄薄水光,让周凭陷在他黑亮懵懂眼神里难以自拔。
陆新宜茫然又轻声地说:“没什问题。”
周凭就着挨很近姿势低头去吻他,陆新宜下意识转过脸躲开,很快就被周凭捏着下巴转回来,拿种叫做“你看吧”眼神看他:“怎?”
陆新宜不说话,周凭还是那副面无表情样子,捏着陆新宜下巴手上移,大拇指带着力道按按陆新宜红嘴唇,不耐烦地催促:“说话。”
他脸上做出没耐心表情,按在陆新宜嘴唇上手却有些挪不开。
看着陆新宜垂下长睫毛动动,被他欺负那块儿嘴唇失血泛白又充血红润,周凭不受控制地又凑过去,在陆新宜嘴角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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