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芸边开车边回想那句,让往东,不敢往西。
跨年以后,就是考试周。
陆新宜两眼抓瞎,复习得没头没尾,碰巧周凭又出差去,时间久路程长,大概要小个月,他索性不住家里,在宿舍跟室友起,没白天没黑夜地复习。
荣
他走过来,边接过陆新宜手里书包,边跟周芸说话:“你送他过来?”
面对周凭,周芸就不由自主地严肃起来,恭敬道:“是,今天开运动会,他们结束早,刚好也没事。”
“好。”周凭把书包放到沙发上,又去冰箱里拿东西,秘书助理倒茶进来,周芸端着喝口,听周凭背着身问她:“吃过饭没有?”
周芸道:“还没,但是约同学,会儿就去。”
周凭简短道:“那就不留你。”
周芸忍不住哈哈大笑,觉得他板眼地说话特逗,偏偏陆新宜副平平淡淡表情,又让她觉得更搞笑。
问半天问不出来,周芸换个思路,给他使坏:“哥是不是吃硬不吃软啊?嫂子你就应该硬气点儿。”
陆新宜怀里抱着个书包,转过头来看她,犹犹豫豫:“真吗?”
周芸故意激他:“难道你还怕他吗?”
“对啊。”没想到陆新宜想也不想地就承认,“他在家特别凶,叫往东,不敢往西。”
周芸想会儿,忍着笑说:“哥都毕业多少年,他还会写作业?”
陆新宜说:“他会写,但是不乐意帮。”
“哦……”周芸道,“那不太地道。”
陆新宜抬起头问:“地道是什意思?”
周芸想想说:“就是善良!”
周芸放下茶杯道别,陆新宜也站起来跟她说再见,周芸看他还有点拘谨,实在觉得很好笑,打算会儿跟荣旗发消息说这个事。
走出周凭办公室前,她看见周凭从冰箱里拿个包装十分简单豆乳盒子过来,打开盖子拆勺子才递给陆新宜,不过陆新宜靠在沙发上,拿胳膊挡着眼睛,偏过脸低声说:“不想吃,睡会儿。”
周凭声音也放低:“昨晚不是说想吃?罗沁早去给你买。”
陆新宜起身往休息室走,周凭还要说什,他边走边说:“不许说话,睡觉。”
周凭就放下豆乳盒子跟进去。
听这话,周芸是真实有些迷惑,不明白现在是她逗着陆新宜玩儿,还是陆新宜逗着她玩儿。
她再看看陆新宜实话实说表情,闹不明白怎会有人把这种话说得这诚恳。
周芸再想想周凭跟中毒样迷陆新宜样子,觉得这两个人全都太复杂,真真假假,非常难懂。
她觉得自己还是好好开车吧。
路畅通到华音办公楼,周凭刚好开完个小会,也许是因为没想到陆新宜这会儿过来,周芸看他神情整个都不样,虽然面上没什大变化,但就是能感觉得出来。
“对。”陆新宜深以为然地点头,“不地道。”
“也不能说不地道吧,毕竟哥最后还是帮你写。”
陆新宜最近几天就刚求过次新鲜,闻言轻轻撇撇嘴,侧着脸看窗外桥下车流。
周芸继续逗他:“嫂子你怎求哥?也教教。”
陆新宜说:“你学这个干什?要不是实在没办法,男子汉大丈夫,不为五斗米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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