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新宜没有推他,周凭也没有开口安慰。过好会儿,陆新宜才抽噎着说:“老公,你真要跟别人结婚吗?那以后是不是就不能喊你老公?”
“怎不行,你想喊什都行。”周凭耐心地说,“们不是说好吗?”
陆新宜用很低很低,好像梦呓样声音说:“可是好舍不得你啊,你知道多爱你吗?想让你也很爱很爱,是不是这辈子都不可能?”
周凭用力地来回抚摸他后背,将他紧紧抱着:“胡说。你发烧,好好睡觉,很爱你,不要
“会。”周凭看着他说,“会立刻回来。”
陆新宜眼睛扑棱棱眨两下,抿嘴显出个十分微小笑意,伸出手把他抱住。
他把脸贴在周凭颈侧,这是今晚第次,叫周凭心脏又开始像鼓点般擂动。
他轻抚陆新宜后背,不正常热度即刻传到他掌心,就叫他声音也低三度:“记住吗?”
“记住。”陆新宜小声说,“你说话都记得,从来没有忘记过。”
,如同面对那令他手脚笨拙从天而降珍贵爱情,他明白自己是像只叼住肉疯狗样想要,但却总是而再再而三地,差步就会将它完全毁掉。
他搂着滚烫陆新宜……他猛然间发觉陆新宜在发烧。
尽管陆新宜已经解释过很多遍,自己在顿不落地吃药、打针,连医生也说,晚上温度高点很正常,周凭依然不肯被完全说服:“三十九度二,这是高点吗?再说,每天晚上都这烧,哪里正常?你听话,们现在去医院,换种药,再打点滴,治好不就不难受?”
陆新宜用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小幅度地摇摇头说:“很累,你不要再折腾。”
又纠缠好半天,听陆新宜话音,周凭才知道他可能重感冒已经十几天。
接着他又推开周凭,很嫌弃地爬到床另边睡。
陆新宜不肯去医院,可能是因为感冒,也可能是因为周凭要结婚事,总之他表现出些喜怒无常,连周凭也害怕,于是事事都顺着他心,躺在他身边,抱住他,握着他手等他睡着。
陆新宜睡得并不踏实,半夜他第次醒来,只说是渴,周凭喂他喝点水,隔两个小时,周凭又被他压低抽泣声吵醒。
拿被子捂着口鼻,从而传出微弱却十足令人心痛抽泣,声声化作迷你型利剑,密集地插在周凭心上。
他把背对着自己陆新宜翻过去,两个人交颈相拥,脖颈上皮肤被陆新宜眼泪打湿。
这种情况,简单叫家庭医生来他根本不放心,但又舍不得跟陆新宜说重话,甚至舍不得用更大声音,只能不断哄他:“抱你到车上,你接着睡,好吗?到医院给医生看看就好,你这样多久,你是真想急死吗?”
陆新宜握住他又来摸自己脸指尖,很认真地说:“没有想急死你啊,要是想让你着急,就会打电话告诉你生病。”
他想想,又说,“如果告诉你,你会回来看吗?”
“为什不回来?”周凭脸色不太好看,连同被子起把他抱到身上,想也不想地说,“下次不许再这样,有什事都要说,知不知道?”
陆新宜想要他直接答案:“那你会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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