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新宜在那股大得吓人力道下不受控制地往前扑,颧骨砸在周凭肩窝,碰得生疼,而周凭即刻便几乎要捏碎他骨头样地抱住他,压抑过粗喘响在他耳边,包裹在滚烫呼吸里。
他用破那只手按着陆新宜后脑勺,所以陆新宜鼻尖很快氤氲上层浓郁铁锈气味
周凭低声说:“不会□□你,你用什词?真只是看看你。”
陆新宜说:“你刚说是看房子。”
周凭温和地说:“不就是为看你吗?要不是你住这儿,干什跑过来看个小破楼?”
两个人你句句地说好半天,陆新宜执拗得很,但周凭直都有耐心,把他像小朋友样地哄。
想好会儿,陆新宜把门打开。
中裕房子,不是出事,你也看见呀。”陆新宜说,“你走吧,想见面话,们改天约个地方,现在太晚,你回家吧,也要休息。”
周凭声音突然近些,也低些,好像也是靠近门边蹲下来,好言好语地说:“就想看看你,荣旗给你租什破房子,楼门锁都没有,更别说门卫,什人都进得来,过几天再收拾他。里面怎样?这两天这冷,你盖什被子,房间有没有空调?怕你吃不好,怕你睡不习惯,又不知道你感冒好没有,晚上想这些,整晚都睡不着。”
陆新宜忍不住发抖,低声说:“没事,晚上很早就睡,不会出门,也不冷,你不要担心。”
周凭目光死死盯着那道把他和陆新宜隔在两边门板,神情冰冷,说出口话听起来却相当柔和:“进去看眼就走,你知道,今天看不见你是不会走,你想把你邻居都吵醒吗?”
其实这个动静整整响天,早就有同楼层和楼上楼下人来看过,只是见周凭带堆人自己在前面砸门那个凶神恶煞样子,就谁都不想触霉头,只安慰自己忍忍就过,全没出声。
周凭笔挺地站在他面前,把他吓跳。
是他从没见过狼狈。与在边境时生死垂危狼狈不同种类,包裹在高定西服下周凭面色发白,眼下灰青,眼底通红,下巴上冒着层青色胡茬,垂在身侧手靠近小拇指那边整个烂圈,因为砸太久门。终于看见他时候喉结上下滚动,最后什都没说出来,只咬着牙狠狠咽口唾沫。
陆新宜知道他轻描淡写说“整晚都睡不着”是真。
“你看吧。”他仓促地低下头,侧过身让周凭进来,“空调也有,洗衣机也有,还有电视和……”
周凭步跨进门,就猛地大力把他拽到怀里。
陆新宜果然犹豫,周凭又说:“你开门让进去看看,好放心,你也能早点休息。”
“真吗?”陆新宜很慢地说,“虽然也很想这样,但是不相信你说话。”
周凭闭闭眼,沉默好半天,然后用最耐心语气说:“没有骗你,那你说,进去以后除看看你房子到底怎样以外还能干什?”
“怕你强.*。”陆新宜说,“你总是这样,说不要,你好像听不懂,最后还是上。”
周凭不合时宜地差点被陆新宜给说硬,但接着陆新宜就很认真地说:“这次不想那样,不如干脆把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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