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呆愣愣地看着自己,是真醉不轻才会出现在周凭脸上表情,陆新宜道:“本来打算在门口坐着,被发现就决定在车库过晚,是不是?”
周凭很有些窘迫地咬着牙不说话,没太用力地挣开陆新宜手,转身尽量平稳地朝卧室走去,但脚步还是踉跄。
他洗很久,久到出来以后陆新宜已经半睡半醒,不太清醒,只在感觉到周凭上床时候下意识朝旁边挪挪,但很快就被周凭重新捞回去。
房间里是陆新宜自己选遮光帘,拉上以后房里点光线都没有,而在纯然黑暗和寂静里,对于两个紧紧相拥人来说,对方每次呼吸频率变化都万分清楚。
不知过多久,睡着又醒来,缓好长时间神,陆新宜被后颈温热弄得心间隐隐抽痛。
不过门打开后,他就立刻下意识微微低下头。
“手机没带。”
陆新宜转身回地毯上拿手机和药给他,随后问:“你去哪睡?”
周凭道:“总有地方。”
陆新宜道:“司机回去吧?这个点这边又不好打车,听,别折腾,进来。”
陆新宜关上房门,回卧室拿平板,坐在客厅地毯上样样查杜安送过来周凭那些药。
但是要没有什有用结果,要就是带着病毒购买链接,最后他拍照发给经常跟他剧组所以比较熟悉医生,对方回复得很快:谁给你开?
第二条消息接着过来:最近睡眠不好?明天就去医院看,你手上那些药不能乱吃,这哪儿江湖医生开给你?
陆新宜道:药怎?
医生道:这太伤身体,失眠不是闹着玩儿,般你们睡不着,大都是因为短时间内压力太大或神经太紧绷,不是长期重症失眠,根本没必要吃这个。
大概周凭实在喝太多,所以他洗那久以后,身上酒气依然明显。
他横在陆新宜前胸胳膊滚烫而用力,脸孔埋在陆新宜后颈,无论是在浓重酒气中因为沉默流泪而沾湿头发、吞咽喉结还是缓慢而压抑地起伏胸膛,全都不像他,根本不可能是他。
陆新宜
周凭杵在门口不动,陆新宜耐着性子说:“你能听话吗?”
周凭很快回答:“能。”
“那你进来。”
他手里攥着装着药袋子,捏出滋啦声响,陆新宜抓着他手腕把他往里拽:“本来还打算再过会儿去车库找你,还好自己上来。”
闻言周凭愣下,陆新宜就趁势用把力,把他拉进来,回手关上房门。
张照片把跟剧组医生吓得够呛,后果是陆新宜接受大半个小时用药科普。
时间已经很不早,最后苦口婆心医生以句“没到那个份儿上可不敢吃”带着点老家口音语音结束对话。
药应该是今天刚从医院拿,塑料袋里还放着处方,陆新宜靠着沙发看大半天,除日期以外个字没认出来,于是又开始神游天外地怀疑自己中文水平。
他拿食指无意识地上下滑着平板上和剧组医生聊天页面,边想到最近周凭晚上有时睡得太沉甚至会发出过于重呼吸声,门铃响。
陆新宜愣怔会儿,没听见再响,他起身慢吞吞地走过去,在屏幕上看见周凭不加掩饰时红得明显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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