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有例外,今年北航招两个女飞就是其。
魏易朝他对面单屹挑下巴:“听说你把你底下人练脱层皮?”
单屹桌上依旧是杯薄荷茶,三角茶包半浮在杯中,茶色清淡,透着薄荷凉气。
单屹闻言不置可否地笑笑:“皮蜕再长才硬。”
魏易笑,当初他将其中个女飞给单屹带,就知道对方肯定得吃苦头,只是没想到这货这狠。
“下次组队再喊你。”对方朝她举起拇指,“妞,你可以。”
颜安嘿声,抬起脚跨上车,临走前却突然转回个头,跟其中个只带头盔没穿骑行服男人打个响指,说:“想想,还是忍不住。哥你这样不行,危险,们随便哪个轻轻挂你下就废,这贵车都搞,三五千骑行服搞多几套换换,照样帅!”
三人同时都大笑,觉得颜安倍儿有意思,头盔男笑声最大:“哥错,玩这个就该像你这样,安全意识第。”
颜安欸声:“别说,也被训过。走啊,拜。”
*
头灯在树影间闪烁,引擎声呼啸而过,在夜里带着野劲,肆意畅快,狂得像头不羁猛兽在山间奔跑。
久违机车,久违跑山,十月末秋风从骑士服领子边缘灌入,是种久违舒爽,让颜安浑身毛孔都舒张。
颜安在头盔内笑得像个离经叛道少女,油门转,将身后人远远抛离。
山脚下,颜安将头盔摘下,没多久,三辆重机从山路上下来,停在颜安前后。
人说:“不错啊小姑娘,这手车够辣。”
魏易:“你真要命,真当练兵来练?好歹是个女
北城仿佛是个不夜城,入夜后北城仍旧藏有无限热闹。
新冶,北城曾经最热闹夜场,灯红酒绿,头顶光球折射出五颜六色激光将场子切割成无数块,只要门被人推开,震耳欲聋电子音便瞬间倾泻而出,像匹困兽,咬住人心。
而此时,魏易坐在新冶里,优哉游哉地翘着腿,桌上是杯鸡尾酒,颜色氤氲,杯壁都是雾气,曲慢调爵士乐性感犹如双女人手,抚过人耳垂心头,弥漫在夜里。
魏易:“这里老板可以,说改就改,北城最热闹夜场个月就成这模样。清吧受众是广,但哪能有夜场赚钱。”
在魏易这个商人眼里,很多东西都可以被量化,金钱和效率,是衡量件事是否值得去做标准。
颜安从西班牙回来就加北城个重机跑山发烧友群,平日里看群里直播看馋,这回终于亲自嗨回,仿佛身心都直接键重启。
两个月以来被单屹操兵般不要命训练改装,积压在身上压力和情绪次性全散,山路间都是颜安狂野呼啸声。
颜安在国外那辆重机带不回来,毕业前就卖,今天这辆是在车行租,租重机都是私家货,主人是个玩家,车子从头改到脚,是架硬货,给油,俯冲感十足,颜安开得极爽。
今天组队跑山队伍加上颜安只有四个人,其他三人相熟,此前跑过好几次,是圈子里人,而颜安纯粹是个中途凑数,但没料到开得最野反倒是这个女人。
三人觉得颜安牛,野得带劲,问颜安接下来去不去宵夜,颜安摆手:“不,过两天公司要考试,回去修身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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