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食堂早关,颜安路走出基地。
基地公里外有个小卖部,从基地往小卖部只有条笔直笑路。
颜安慢悠悠地走着,路旁每隔段距离便有盏路灯,她玩起踩影子游戏。
晚上十点多,要不是突然来个客人,小卖部老板已经打算拉闸。
小卖部外空地上摆两张桌子,树影婆娑,坐在桌前抬头刚好露出个圆润月亮。
Man:野男人喜欢野女人,想拿下极品,你野给他看。
颜安:靠谱?
Man:野下不就知道?
颜安看着对面单屹,吧唧下嘴。
野?
颜安摆摆手,她跳快两个月,不想再跳。两者相较选其轻,她这时开口,选个不容易延展并幻想答案:“上机实操。”
主持人朝她举起拇指,底下不知是谁藏在人群里笑道:“男人听都要哭。”
场子氛围松弛过度,有人玩笑般说道:“男人不行可不行啊。”“是现男友吗?”“小孩,别问。”
这话意思隐晦又明,下面笑声又是片。
颜安觉得后背在滴汗:“行行好,停停,给点面子。”
递给她:“那请问,跟第次做.爱相比,哪个更刺激呢?”
话落,饶是颜安这种贼能打马虎眼人也顿时沉默:“……”
要是换作平日里跟阿man吹大炮,颜安肯定毫不羞耻地说:那必须是后者,飞机随时都能开,极品可不是随时都能上。
要是换作别任何个真心话大冒险里,颜安也能随便给出个答案,前者或后者,选择题而已,二选随便就唬弄过去。
但此时她张张嘴,卡住。
单屹坐在其中张桌子前,桌上是瓶喝半黑啤。他从礼堂离开时正巧来通电话,此时他正带着蓝牙耳机,在跟他两岁小外甥语音着。
男孩子声音十分稚嫩:“舅舅,妈咪说你这辈子要打光棍,
她在行。
游戏过半时,新飞们已经全轮完,剩下都是帮玩嗨空乘,单屹在这时与身旁人留话告别,起身离开礼堂。
没过会,颜安也撤,她口渴得厉害,呆到这会已经是极限。
海口夜晚潮湿又闷热,风带起发丝拂过脸庞,黏糊颜安身。
她抬起头,云层稀薄,明星闪烁,倒也还是带着丝月朗星稀清爽。
哪知道底下笑声更甚。
颜安夹着尾巴逃逸,完事,事不关己地坐下,目光下意识抬,落到单屹头上,对方平静地坐在座位上,目光藏在阴影底下。
这个游戏进行到这,单屹直都处于半只脚踏进来另外半只脚还在岸上状态,嘴角噙着笑,处之泰然,又置之度外。
单屹目光完全没落在颜安身上,颜安便坐在位置上肆无忌惮地研究着这个男人。
Man:普通男人喜欢娇弱软妹,极品应该不是。
颜安下意识朝单屹那方向瞥眼。
对方座位坐在圆圈另头,礼堂大灯正好悬在头顶上方,轮廓阴影在单屹脸上犹显分明,将其切割成阴晴两面。
颜安看着对方这幅模样就想起对方悬在她上方样子,大片阴影笼罩,眼睛里整片翻滚海。
她手心都潮。
主持人在旁笑:“颜安在想自己蛙跳能跳几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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