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安朝单屹扬起抹莫测又明艳笑:“那人说,生.殖之神,求子灵验。”
此时颜安因为热,将身上那张毯子脱开,上身只穿着件红色抹胸,条轻薄红纱从侧肩覆跨到另侧胯,抹胸下方,有处纹身,隐隐约约露出几缕妖娆图腾,像蛇身与花枝缠缠绕绕,蛇头与蛇尾都隐在抹胸之内,那片呼之欲出冰清玉洁。
单屹突然有些兴趣,问她:“求跟谁子?”
不多会,两人便同下山。
上山路不算平坦,颜安细皮嫩肉地走上来,脚跟热辣辣地疼。
此时在下山路上,颜安走得像个拐脚老婆子。
颜安裹在身上毯子不算厚,但并不透气,颜安热得不行,在离开神庙后便将毯子脱开,汗湿碎发黏在光洁脖子上,几缕稍长落在她同样光洁圆润肩上。
她呼出口热气,问单屹:“你才刚到就走?”
显是来兜售他嘴巴里说那个木房子,颜安长长地“噢”声。
颜安对这个没有兴趣,便随口问多句:“还有没有别什可以求?”
信徒接着点头:“对于无家可归人,绑上木房子,象征着能给他们个落地生根家,在漂泊无定里找到归家路。”
颜安转头看向对方指向不远处,排排木栏上绑满拥挤木房子,风吹雨晒下红绳子有些已经褪色,被新层艳红覆盖。
即使是斯里兰卡个人口这少国家,愿望仍旧是无穷无尽。
单屹:“见识过,又别无所求。”
湿婆神确是个有意思神,如果往深挖下去,应该会更引人入胜,但可惜他对神佛理论并不感兴趣。
单屹反问她:“你信佛?”
颜安摇头,表示不信,但又说:“不过那人说灵验,就买来试试。中国不是有句话,进屋叫人,入庙拜神?”
单屹不置可否:“求什?”
颜安从口袋里掏出钱,问:“这能买多少个?”
信徒:“能买十来个。”
颜安大方地将前塞过去:“都买,您替绑上吧,不过去,脚疼。”
信徒接过钱,承诺给她绑到最高处。
单屹在旁直没有作声,他偏头遥望远处木栅栏,刚才那位信徒正走过去,为颜安往栅栏高处绑上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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