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安运动鞋进沙,被她丢回到车上,双临时买人字拖不知在什时候早就丢只,此时脚丫子上,零丁地挂着另外只。
单屹将这只拖鞋给她摘下,回头拿浴室毛巾给那双沾满沙子脚擦干净。
颜安脚底敏感,条件反射地躲避,单屹手掌握住她脚踝:“别动。”
颜安眼睛没睁开,眉头却皱起:“你谁啊?你在干什?”
单屹笑笑:“你机长,在给你擦脚。”
单屹朝被踢到女生道歉,对方却红脸,忙摆手说没事。
两个女生经过单屹身旁时单屹侧侧身,等人过才重新拾步,等单屹离开后,其中女生抬头朝上看眼,红着脸,朝另人说道:“那男人也太苏吧。”
女生耳朵微红,小声说话:“他跟女朋友低头说那句话,听着耳朵都麻。”
“要是附在耳边说情话,谁受得住啊。”
单屹房间在顶楼,房间阳台面朝大海,盛夏风刮来,带着浪叠浪悠扬。
单屹和魏易订酒店就在海边,因为音乐节原因,房源紧张,两人订是间双床房。
酒店只有五层高,电梯是后来新装,十分窄小电梯,容纳五人便是上限。
此时从大堂进来,人来人往,人们将音乐会后夏至余热默契地顺延至深夜,今晚夜晚每个角落都充斥着热情与喧嚣。
电梯前有波人正在等候,单屹背着颜安没有往电梯方向走,单屹直接转向楼梯方向。
今天深夜楼梯也热闹,单屹踏步上楼,每经过层转角位都是从走廊里头传来或大或小欢声笑语,仿佛在夏至这天,所有人都不愿辜负这盛夏夜。
颜安:“哪个机长?”
单屹:“单屹
房门打开又关上,将外头欢声笑语都都隔绝在外,单屹随便摁开其中盏床头灯,房间内微光温润,颜安浅浅呼吸声穿插在远处浪声中,在夜里就像首温和夜曲。
单屹将颜安放倒在床上,床上人睡得沉,头晃荡着转,毫无察觉。
颜安其实并没有醉得不省人事,有知觉,只是不强烈。她知道自己直趴在个人背上,背宽厚扎实,散发着热度,行走间起伏,安全感十足,颜安迷朦中,觉得自己能在这个背上睡上辈子。
此时单屹将颜安转移到床上,颜安身体沾到床褥,床褥柔软冰冷,与方才贴着触感完全相反,人反而清醒些。
只是躺下后晕眩感明显,颜安头左右晃荡下,在扭曲空间里睁不开眼。
单屹背着颜安转上三楼转角时,两个女生恰巧下楼,楼梯窄,两人并排也拥挤。
单屹停在转角处,让对方先过,而就在这时,原本睡死过去颜安突然诈尸,人从单屹肩膀上撑起,两只腿胡乱挣扎两下,正好踢到女生中其中人。
单屹立刻拍拍颜安不安份脚,偏头,颜安眼睛正好眯开条线,人迷茫着,睡得神智不清,单屹开口朝她说道:“乖点,趴好,别乱动。”
单屹声音不大,声音微沉,就像年代久远沉香木,传入耳中,丝丝缕缕,像沉香入烬,钻到每根听觉神经都有回响。
颜安在单屹这句话后便真安定下来,乖巧地趴回到单屹背上,脸翻另面继续枕着,眼睛又重新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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