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男人说,搞定就是小事,在咱们国家,没有搞定不大事。
颜安:有信号再联系。
颜安:[再见][飞吻]
*
颜安上路没多久,天就开始暗下来,整片浅灰色云覆盖,给眼前景色铺上层萧瑟昏暗。
不多会,外面刮起风,风敲在玻璃上,透过细小缝隙响起声声此起彼伏嗡鸣。
修车店老板跟她说:“你这车问题不小啊。”
颜安诧异:“不能吧?”
老板说:“你这车暖气片断知道吧?”
颜安闻言噢声,还以为是什大问题:“那个啊,早坏,这个不碍事,衣服厚,能扛。”
老板又说:“你四条轮胎磨损都很严重,换不换?”
Man:听出欲求不满。
颜安:没有,最近将极品打入冷宫。
Man:听听,还是欲求不满声音。
颜安怒,她形象在这个女人眼里就这支棱不起来吗!
阿man大笑:说什打不打入冷宫,你这是自个儿旅游玩爽,男人靠边儿去。
立刻给对方发去实拍照。
颜安:还美不?
照片里颜安坐在苍蝇小店里,身上羽绒服拉链拉到下巴,羽绒服帽子拉起,正好昨晚洗个头,几根毛燥头发从帽子边缘飘出,整个人只露半张脸,眼睛黑溜溜,笑眯眯地看着镜头。
Man:妈,好歹黑点好不?
颜安:那不行,你不懂肤色差美妙。
颜安安静地看着前路,面上泛着淡淡笑意,神情平静,心中为眼前荒芜壮丽祖国感到莫名撼动。
这里没有特定路,漫山遍野都是路,皮卡所经之处砂石飞扬,脚下这片土地仿佛没有尽头。
颜安突然想起罗晓君那天小酒馆说话。
罗晓君说,她男人镇守边疆,守着这里每寸土地,风吹雨打都□□,这里荒芜,但充满热血和汗水。
罗晓君还说,她男人是个英雄,藏在普通人皮骨里,流血受伤全不说,向来报喜不报忧,有时看新闻才知道事情,每回回过头问他,他都说是小事。
生意难做,颜安理解,她绕着车转圈,说道:“换吧。”说完敲敲车尾吧,“这里有漆吗?给整点炫酷?”
车与人都休整完毕,便重新出发。
下午两点多,颜安给单屹发张照片。
照片里片望无际戈壁滩,戈壁滩两旁是被缩小山,条路尽头仍是路。
颜安:导航显示三百三公里才会到达下个镇,在信号彻底消失前给你发张。
Man说:要是极品突然出现,看你还将人丢冷宫否?
颜安不服:他就是闪现在面前脱光衣服就不鸟他!
Man:哟,姐姐信你噢。
颜安笑着切声,她碟头饭也上。
颜安吃完饭,到隔壁抗水跟干粮,往对面修车店走。
单屹肤色健康,颜安手臂大腿攀在人身上时就是深浅两个完全不同色号,颜安喜欢这种肤色差。
阿man呸她:除黑色,要什肤色差没试过?
颜安举起手指就说她牛:姐姐,你是认识人里头渣得明明白白神。
阿man大笑:话说你多久没见你那极品?肤色差多久没体验?
颜安闻言顿时萎:说不上多久,就是也挺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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