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屹笑:“比如?”
颜安:“想听你叫。”
单屹笑意勾得倍撩人:“这恐怕有点难。”
颜安不服,就跟身前男人较劲,单屹眸色深沉,手臂用力就将怀里人翻个身:“跟你实践下,怎让人叫。”
男人是个天生主导者,手里握住人命脉,瞬间将主动权掌控在手里。
颜安发自内心地好奇:“你为什无时无刻都这暖和,身上哪哪都是热,不像,你看。”
颜安说完就将手伸进单屹衣服下摆里,像块冰似贴上单屹皮肤上,瞬间就被掌心下温度给烫到。
单屹笑笑,没吭声,倒是任由身旁人在他身上任意取暖。
颜安手指暖,人却没有睡意,手指顺着单屹背部向上滑,便摸到肩胛骨那块凸起骨头。
单屹在冲浪和游泳时,这块骨头和肌肉交替起伏,单是个背面就性感得无可救药。
帐篷睡袋有则有,没有也可以,单屹觉得这已经不算什。
颜安搂住隔壁人,突然就心疼起来:“乖哈,以后跟着,带你吃香喝辣睡两米大床。”
单屹看着怀里人嘴胡言乱语,嘴角扬起:“你家床也没有两米。”
颜安豪言壮语,大手挥:“劳资回去就给你换!”
单屹闻言笑。
湖边搭起大帐篷,火堆上架起刚刚现宰牛羊,这是牧民节习俗。
今夜牧民会在湖边过夜,火堆不灭,牛羊马匹自由四散,这里远离城市,仿佛永远停留在蛮荒原野时代,自给自足,与山川为伍,简单潇洒,无忧无虑。
颜安很庆幸自己在出发前临时起意去买整套露营装备,此时两人车就停在原地,帐篷扎起,投身进太阳下山后另场盛宴里。
牧民热情,颜安在这样处地儿和人文里头感到从未有过舒畅。
此时颜安喝点酒,牧民酒烈,半碗下肚就将五脏六腑都烫热,单屹将剩下半碗拿过,口口都喝光。
帐篷内吊灯微弱,帐篷外火光摇曳,颜安不会就在帐篷里闷出汗,嘴巴里咽咽呜呜,抓过单屹手张嘴就咬。
颜安在
脑子里画面上头,颜安手就换地儿。
单屹:“喝酒就安分点。”
颜安:“喝酒怎安分啊?”
颜安觉得有趣,盯着单屹表情看,手里东西滚烫,可单屹表情却该死平静。
颜安不满:“尊重下人好不?”
夜风清劲,单屹将颜安拦腰抱起回帐篷,将人放到垫上,睡袋拉半,颜安抗议:“谁睡觉穿羽绒啊?”
单屹:“睡袋不够厚,不穿你铁定冷。”
颜安:“有你不就行?”
颜安说得理所当然,脸颊醺红,在微弱暖黄灯光下眼睛闪着光亮。
单屹笑,将帐篷拉链拉上,替躺下人将羽绒脱下,自己也将冲锋衣脱下,将人搂进怀里。
夜里湖边风大,月光投在湖面,被风刮起圈又圈银色涟漪。
单屹将睡袋弄好,手脚利落,显然干这事干无数遍样。
颜安用矿泉水简单洗簌后人头脑便清醒点,此时靠在单屹肩上问他:“你以前是不是经常风餐露宿?”
单屹:“不经常,但也有。”
以前任务或实训不单止上天,也会入地,深入无人之境,海陆空配合,彼此合作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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