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折夜抬起眼。
每次顾垣
脸认真与清冷地说出做爱相关
话题时，都会给苏折夜种强烈反差与刺激感。
情绪烦闷与低落瞬间被这杀伤力短暂驱之脑后，苏折夜抬手搂住
顾垣脖颈。
“是啊。”
他音线染上份委屈：“
心情不好，也很累很累，但想解决需求，今天顾长官来伺候好不好？”
顾垣拿过毛巾。
披上绸缎睡衣后，苏折夜出声：“今天自己睡吧，就不顶着这张脸烦扰你。”
顾垣挂毛巾手顿：“你觉得在意这些？”
“也是。”
苏折夜理所当然想着，说：“后入也可以，今天还答应你要做。”
只是这个刚起念头，在见到谢成雪时那刻就灰飞烟灭。
“是。”
顾垣道：“们关系虽然不及你程彦生，但至少们是炮友，你帮解决需求，理应对你好。”
上次他不是才说过不需要解决需求吗。
苏折夜侧过脸，静静看着顾垣，没有说话。
顾垣堪堪止住那五个字，换种说法。
苏折夜笑下：“图什
？”
顾垣抿抿唇。
他反问：“程彦生不是对你也很好，他图你什？”
苏折夜语气很平静：“他最开始找聊天，是想带他上分。”
顾垣几乎和苏折夜同时开口，音线是贯清冽平静：“如果你想话，可以给你口。”
都有些降低，顾垣才缓缓回神。
他声音染上些许微哑和干涩：“折夜。”
苏折夜依然没有睁眼，“嗯”声。
然后他又道：“刚才好像说不该说话，你不要放在心——”
“苏折夜。”
顾垣怔。
这片天地又陷入寂静，苏折夜能看出，顾垣漆黑如墨眸子有些许走神，似乎是在思索或者挣扎着什。
他沉默时间有些久，久到苏折夜都觉得自己这个要求有些过分，决定不再逗他。
“开个玩笑而已——”
“折夜。”
……这只小狐狸。
顾垣深吸口气。
脑子就不能往好方面想吗。
“不用。”
他转过身：“折夜，如果你心情不好，可以不做。”
“好折夜。”
顾垣抚抚他眼睑：“而且们要起打比赛，你心情好自然对训练与比赛都有利。不要再多想，好？”
苏折夜又注视顾垣半晌。
他脑子有些乱，从晚上到现在只有复盘那会儿是清醒，便没有再细想，应声：“好吧。”
“给你擦身子。”
“可现在他并不需要你带他上分，但他还是对你很好。”
“俩已经认识很久。”
顾垣便道：“认识久不代表定要对你好，他对你好就是心甘情愿。”
“是？”
苏折夜歪起脑袋，突然想起自己刚重生，在程彦生家里不穿外套被他念叨时候，也觉得过朋友关怀是种不错感受。
顾垣却是打断他话：“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有人对你好，是……”
——是喜欢你呢？
这句话已经到喉咙口，却迟迟说不出来。
苏折夜睁开眼：“是什？”
“是心甘情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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