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垣道：“都听你
。”
苏折夜又想到
什
：“狐狸饲养员也不可爱，可是狐狸该怎叫呢？”
空气安静片刻，顾垣道：“
知道怎叫。”
苏折夜：“怎叫？”
顾垣：“怎叫？”
“顾垣。”
苏折夜笑：“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像大狗狗？”
“嗯。”
顾垣吻吻他颈侧：“像就像吧。”
苏折夜又笑起来，他发现自从默许顾垣追自己后，顾垣很多动作愈来愈亲热，或者说原本顾垣是担心自己不接受而
直藏着真心，现在就完全释放出来。
苏折夜洗漱完后就上床，拿过顾垣ipad在看。
顾垣洗个澡，出浴室看到就是苏折夜撑着脸趴在床上、两条小腿晃啊晃画面。
听到动静，他回过头，然后拍拍自己身边床位，示意顾垣也躺过来。
这是顾垣想象过婚后生活。
——面前这个男生也是心爱之人。
苏折夜音线染上分嗔意：“连最基本生活能力都没，哪天你不要就生存不下去。”
顾垣手下动作顿。
“不会。”
他说：“不会不要你。”
苏折夜下意识抬眸。
苏折夜愣几秒，而后蓦然反应上来，蹭得翻过身去推顾垣：“顾垣！”
顾垣搂紧他小狐狸，喉间溢出清淡细碎笑声：“错错。”
苏折夜手下动作顿，目不转睛看着顾垣：“你又笑。”
“嗯。”
顾垣这回也意识到，而且笑容没有转瞬即逝：“可能就是‘忍俊’吧。”
夜快泡完时候顾垣就会进来，用打满泡泡浴球给他擦洗身上。
伺候小狐狸出浴后，顾垣先拿过干净毛巾给他擦头发，然后再用吹风机细细吹干。
这个流程进行过无数遍，顾垣已经熟能生巧。
头发吹到半，透过镜子，他看到苏折夜闭上眼。
“困？”
苏折夜：“啊？”
顾垣：“啊？”
苏折夜：“你不是说你知道怎叫吗？那你学下。”
“在学啊。”
顾垣道：“你不是说你知道怎叫吗？那你学下。”
“你也要给改个备注。”
苏折夜抬手摸摸顾垣脸：“叫——汪汪饲养员。”
顾垣：“为什？”
“因为你是狐狸饲养员啊，那就要是狗狗饲养员，但汪汪更可爱。”
“好。”
心底像是浸满糖水，泛着丝丝甜意，顾垣走到床边，坐下。
但他没有躺在苏折夜身边，而是从后圈住男生腰，把脸埋在他颈侧。
苏折夜怔秒。
他费力扭过头往后看，却也只能看到顾垣头顶。
倒是脖颈被顾垣呼吸和发丝弄有些痒痒，整个人也被后者圈在温热怀抱中。
镜子里，顾垣也在看自己。
那双漆黑眸子异常认真，于是这简简单单几个字从顾垣口中而出，莫名就多几分……誓言意味。
苏折夜心脏突兀地漏跳拍。
他很快错开目光，笑道：“开玩笑啦。”
顾垣也不再说什，只是“嗯”声。
苏折夜也笑下：“就是嘛
顾垣问。
“没有。”
苏折夜又睁开眼：“被狐狸饲养员照顾得太舒服，开始偷懒。”
顾垣“嗯”声。
“都快成废人，顾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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