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回到教室,没有再说什话。
课间时候
过两秒,邢况直起身,往后退半步。
两个人距离被拉长。
邢况把装着冷敷袋塑料袋给她:“回家后自己敷。”
徐未然觉得他有点儿小题大做,但也不想再跟他继续扯皮,心不甘情不愿地接过袋子。
打开天台门往里走走,她又想到什,把头上帽子摘下来,伸手还给他。
所以她跟他其实没有什差别,本质上都是很肤浅人。唯不同只是她对他迷恋得太过,除他,很可能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能让她这心动人。而他对她感情却是可有可无,失去她也不可惜,他会无缝衔接下个。
是这样吗?
她脑子里乱起来,想不出个头绪。
邢况见她目光直痴痴地落在他脸上某处,笑:“看什呢?”
徐未然回过神,可下秒,又因为他这个笑容呆滞下来。
她乖乖地闭着眼睛,头微微仰着,朝着他方向。
像是在等他亲她。
他抓着她两只手腕手紧紧。
“以后别再哭,”他声音很低:“这漂亮眼睛,哭肿不好看。”
徐未然眼皮动动。
睛闭上。
天台上安静得只有倏忽而过风声,太阳被厚厚云遮住,光线变得柔和。
耳边听到邢况声音:“为什哭?”
她仍是嘴硬:“没有哭。”
“发生什事?”
邢况没有接,两只手仍然闲闲地抄在裤子口袋里。看看她手里帽子,又看看她,目光里是很明显让她给他戴上去意思。
徐未然讨厌死他这个人,句话都不想再跟他说,踮脚伸长胳膊把帽子随意往他头上扣,转身就走。
邢况低点儿头,唇边勾起丝笑。把帽子调整下松紧和角度,迈步跟上她。
走过她身边时在她发顶呼噜两把,把她因为摘帽子动作、而弄得有点儿乱头发抚平。
徐未然身上僵僵,缩起肩膀。刚要躲时候他已经收回手,懒懒散散地从她身边走过去。
他笑起来时候神色会温和些,整个人散发着种迷人气质,快要让她心甘情愿地溺毙其中。
她心口热热。知道自己完,她是真很喜欢很喜欢他。
不管是因为什,就算只因为他长得好看,她也承认自己无可救药地喜欢着他。
可是她没有那大魅力,能让他同样无可自拔地喜欢她。
她难过起来,把手抽出来,头低着:“你能放走吗?要上课。”
从他口中听到漂亮、好看这样字眼,她并没有多少开心情绪,而只是想,果然只是因为她长得还可以,所以才想玩玩她吗。
感觉到他没再替她冷敷,她把眼睛缓缓睁开。
他仍旧离她很近,从她这里,能很清楚地看到他挺拔鼻梁上那颗小小美人痣。
每次看到,都能不厌其烦地被他蛊惑次。
这个时候她恍然发觉,其实自己也是很以貌取人吧。如果他长得不好看,身材容貌都不在她审美点上,那她还会喜欢他吗?
“没有哭。”
“被欺负?”
“没有哭。”
不管他问什,她始终不肯承认哭过这件事。
最后邢况什也没再问,目光落在她轻闭着眼皮上,又去看她浓密纤长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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