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当老师经验,生怕自己会做不好,语气有些不自信。
邢况看眼她做到半卷子:“不用管,你写你。”
“可答应……”她停顿下,本来想说“答应你妈妈”,话快出口时换个称呼:“答应阿姨给你辅导功课。”
“不是来?
教室里已经没有其他人。徐未然看看自己旁边空荡荡课桌,上面只随意扔着支笔,除此外什都没有。
秋琼果然还是高估她,她哪有那大魅力,能让邢况乖乖地过来听课。
秋琼事先跟她说过,从今天开始,按照每天三个小时辅导时间,每小时三百元辅导费,雷打不动。所以就算邢况不在,她耗在这里三个小时也是可以拿到钱。
这就是资本家财大气粗吗?
徐未然盯着邢况课桌看会儿,低低地自言自语:“所以,是在薅资本主义羊毛吗?”
徐未然记起邢况曾经跟她提起过,他是个人住。
是因为跟家里人关系都不好,所以才不得不搬出去吗?
想到他平日里对什都很无所谓样子,徐未然终于没办法再拒绝下去,最后勉强答应下来:“那试试吧。可要是没有什效果,还请您不要怪。”
秋琼十分高兴:“怎会没效果呢,定有,阿姨相信你。”
秋琼把这个消息告诉给邢况。
。
“对不起,您还是请其他人吧。没有给别人辅导过功课,觉得自己会做不好,还是留在这里当服务生比较适合。”
她艰难拒绝,起身走。
秋琼本以为这孩子跟邢况关系应该还不错,没想到她会拒绝得这干脆。
秋琼并没有放弃,第二天又来没趣,趁着徐未然不忙空当找到她,苦口婆心劝半天。
后门处传来声戏谑笑。
徐未然扭过头,见邢况单肩背着书包朝她走过来。
他拉开自己椅子坐下来,两条长腿往前大喇喇伸着:“薅得开心吗?”
徐未然没想到他还会过来,怔会儿。
很快想到自己职责,试着问:“你想先学哪门?”
邢况那边直没有回复,到次日也并没有过去学校上课。
秋琼觉得照他性格,应该确实不会接受这个家教。
她正要给徐未然发个消息,让她今天先回家,等到明天再看看情况。
透过车窗玻璃,却看见随着放学铃响,邢况逆着人群方向走进学校大门。
秋琼高兴得差点儿把手机扔。
徐未然依然狠心拒绝。
第三天,秋琼仍然来。
“也知道有点儿厚脸皮,”秋琼不好意思地笑笑:“怎能这而再再而三地来烦你。可是真没有什办法,这几天你也看见,邢况又没有去学校上课,不知道去哪儿。他跟他爸关系本来就不好,要是再这下去,他这辈子不就毁吗。”
秋琼原本不想说太多,但现在也顾不得:“你或许不知道,其实是他继母。外人都觉得见不得邢况好,巴不得他直这下去,好离间他跟他父亲关系,让他父亲不要把集团交到他手里。但这多年,是真拿邢况当亲生儿子样对待,不希望他误入歧途。如果你能帮帮,让他别再这自甘堕落,会很感激。”
秋琼竟然不是邢况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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