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芮停停,看向他们夫妻二人:“你们给邢况找补习老师,她是相倪女儿。”
邢韦兆和秋琼确吓跳。
邢况从来都没有说过徐未然身世,他们也没有特意去关注过。
“听说徐未然这个补习老师倒是当得称职,让邢况成绩提高很多。”尤芮心平气和道:“可是你们难道不知道吗?邢况他不是成绩不好,而是他想不想让自己成绩好。从他十岁以后,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照看他,不夸张地说,比你们还要解他,从来他想考第几就能考第几,分数能掐得毫厘不差。像他这种天才,你们却让个靠死读书才能勉强挤进年级前二十学生教他,这不是笑话吗。”
秋琼听出尤芮话里不善,开始替徐未然说话:“话也不是这说,就算邢况不是不会读书,而只是不想读,那也要有人能劝他读才好啊。未然那孩子能让他愿意读书,这就已经很不起。”
玩得很开心才是,可回去看,发现别墅里人早就散场。
“怎回事?”她问家里保姆。
保姆告诉她:“本来好好,不知道少爷收到什消息,突然就跑出去。客人们在这里等很久,始终不见少爷回来,这才都走。”
秋琼觉得奇怪,眼见邢韦兆脸色开始变得难看,她赶紧安抚:“肯定是有重要事才会出去,你别担心,给他打个电话。”
刚要打,俞筱妈妈尤芮却不请自来。
尤芮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每声咳嗽都带着有恃无恐威胁。
秋琼赶紧坐过去替她顺背,倒杯热水给她。
“看来你很喜欢徐未然啊,”尤芮抚着心口,脸上仍带着和善笑,可那笑里明晃晃地掺杂着其它东西:“没想到仇人女儿这有本事,让你喜欢她,让邢况也喜欢她。不知道你们看没看出来,邢况对她跟对别人都不样。都是十七八岁青春正好年纪,你说这俩孩子天天待在块儿,要是以后分不开,那可怎办啊?”
在她这句话后,邢韦兆面色以肉眼可见速度转冷。
尤芮身体虽然已经没有大碍,可秋琼还是怕她会出什事,赶紧让人把她扶进来。
“你身体不好,怎还亲自过来,”秋琼忙着给她泡茶:“有什事说声,会过去看你。”
尤芮接过茶盏,看向边正准备回书房办公邢韦兆,叫他声:“有件事想跟您说下,您不介意待几分钟吧?”
邢韦兆折返回来,在秋琼身边坐下,副洗耳恭听样子。
“虽然家丑不可外扬,可这件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就不怕跟你们讲,”尤芮抿口茶,说:“想来你们也都知道,那丈夫被个叫相倪女人迷心智,抛弃。可还有件事你们应该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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