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两个字。她心重重地坠下去,就快要摔得四分五裂。
他这样说话,就代表着他只是时冲动,根本就不是认真吗。
她脸上红潮慢慢褪去,转而变成难堪。
在失望之前。
又听到邢况说:“那,先问?”
“不会让你孤独,然然。”
不知道是什时候,窗帘遮光效果很好,屋里像笼罩层幕布,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徐未然屏着呼吸,害怕发出任何声音打破现在岑寂。可心脏却跳得很快,咚咚咚,声比声响,几乎快要破开胸腔跳出来。
过去许久,她终于找回点儿力气,手在他肩上推推:“你把放开。”
五个字说得她满脸通红。
但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他冲动是不可控制,那条名叫理智线根本不起作用。
昏昧不清光线中,他被她那双泛着粼粼水光眼睛蛊惑,只手伸出去,隔着毛衣揽在她细得仿佛掐就断腰间,稍用些力气,把她往自己怀里带过来。
“不往下看话,”他抱着她,唇贴在她耳边,哄骗小孩子样地说:“他们就没有分开。”
徐未然全身僵硬,因为这个突如其来动作怔在当场。
她被动地靠在他怀里,下巴搁在他肩上,闻到他身上清新草木香气。
抱着她说:“你不会再次孤独。”
那个时候,徐未然在这句话后开始直直地哭,直哭到电影结束半个小时都缓不过来。
她本以为现在已经是第二次看,对电影里情节都很熟悉,该有充分心理准备迎接结局才是。可是当电影播放到杀手和小女孩分离时,她还是又次地没忍住掉眼泪。
她怕被邢况看见,不敢抬手把眼泪擦掉。呼吸也不自觉屏住,生怕会哽咽。
邢况已经注意到她异常,扭头朝她看过来。
她心情很糟,不是很开心地说:“问什?”
感觉到邢况朝她离得近些。
凭借着晦暗不明层光,她看到他满含认真双眼睛。
听到接下来,她如何也没想到句话。
“问,”他顿顿,凌厉凸出喉结滚滚,嗓音沉哑地说:“你愿意做女朋友
邢况松开她,手从她腰间拿开。
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简直不知道该怎办。
现在这样状况,如果继续装傻,好像说不过去。
“你、你干嘛抱。”她不无嗔怪地说。
邢况:“抱歉。”
只手虚虚握成拳撑在他肩膀处,脑子里有个声音在不停地提醒她,要把他推开。可手上软得没有力气,根本就做不任何动作。
感受到他身上越来越烫体温,她慢慢有种在做梦不真实感。
为什会发展成这样?
过于安静氛围、光线昏暗环境,让她仿佛陷在片虚虚实实幻梦里。
在这场梦里,她无比清晰地听到他说。
她赶紧把头低下,拿袖子随便抹抹眼睛。
邢况拿过遥控器,把电视关掉。
屋子里归于寂静,厚厚窗帘遮掉外面阳光,不剩多少光线。
徐未然差不多把眼泪擦干净,这才抬起头看他:“你怎把电视关?”
“不看。”他有种想把她拢进怀里冲动,可另条线却在阻止着他,不让他做出这种随便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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