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未然虽然不讨厌他触碰,但是还不习惯跟他进行身体接触。她眸光颤颤,要往后逃。
邢况却把她腰搂住,微用力,拔萝卜样轻轻松松地把她从地上抱起来。
徐未然两脚离地,在他搂抱下视线与他平齐,不需要再仰头看他。
她脑中懵懵然,被他突然举动吓跳,不知道他是怎。
两只手虚虚拢成拳放在他肩膀处,眼前是他有所放大俊美无匹张脸。
喉结凌厉地滚下,眼眸深层,黑得看不见底。
“以后不喝。”他嗓音变得哑,喉咙处又咽咽,问她:“脚还疼不疼?”
“不疼。”她证明似,只脚在雪地里踢下。
突然想到那天事,她在极端情绪波动中扑进他怀里,脸埋进他颈窝里哭。
现在清醒时候再回忆起来,她有点儿难为情,脸上染层淡淡粉色。
“嗯,”他捉住她因为玩雪有些凉手,放在掌心帮她捂着:“必须告诉。”
想到前几天发生事,他心口仍会隐隐作痛:“别让找不到你。”
徐未然有点儿不大好意思被他这握着手,可他手心很暖,让她时贪恋起来。
离得近,闻到他身上有淡淡酒味。
“你喝酒?”她问:“喝多少啊?”
屋,穿厚厚衣裳,围厚厚围巾,又带厚厚毛线帽,把自己裹得企鹅样。
她爬到三楼,推开露天阳台门。
外面冷空气霎时间扑过来,她冷得缩缩脖子。
阳台上竖着几盏灯,照出旋转飞舞大片雪花,漂亮得不像话。
她欢快地跑出去,蹲下来拢着地上雪花,想堆个雪人出来。
她心跳咚咚跳着,越来越快。
“邢况,”她有些慌:“你、把放下来。”
酒精让邢况浑噩又清醒,他只手轻松抱着她,另只手仍在她唇上摩挲着:“以后不能跟别人走。”
他说:“只能跟走。”
徐未然觉得他肯定是醉,可是鬼迷心窍地,她没有躲开他,被他轻而易举地
“那天谢谢你救出来,”她还没好好地跟他道过谢,总觉得过意不去:“你那天也肯定很冷。”
穿着单薄衣裳背她路。
她抬起头,琥珀般眸子温柔地把他望着:“以后不会随便跟别人走。”
她乖得让人心疼,粉嫩张脸在雪光下清纯又诱人,蛊惑着他去触碰。
在他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伸出手,指腹在她脸上蹭蹭,又移到她唇上,缓缓地、亲昵地揉下。
说完掂起脚尖,凑到他颈下位置,轻轻嗅嗅。
“你身上有酒味。”她收回身。
女孩子穿件白色软软厚外套,毛线帽下张脸小巧精致。眼睫细密又长,卷翘弧度像蝴蝶翅膀。
她盈盈站在雪下,干净得纤尘不染。
蝴蝶振翅飞进邢况心口,长长久久地栖息着。他心口燥热,喉咙发痒,必须吞噬点什才能压得下去。
阳台门被人倏地打开。
看到她好好地,邢况松口气,朝她这里走走。
语气里仍是有些心有余悸:“过来怎不跟说?”
他会儿没看她,她就跑不见。
徐未然转身见是他,从地上起身,有些不高兴地说:“又不是小孩,去哪儿还要告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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