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也不过如此。
他从沙发里起身,往徐未然那边走走:“然然,过来。”
徐未然朝他走过去。
邢况伸长胳膊揽住她,宣布所有权样手在她发上狠狠揉揉,低声在她耳边说:“这爱跟别男人说话?”
“哪有。”她否认,又说:“而且不能跟别人说话吗?”
徐未然把头发染回原本颜色。染发过程中,邢况直坐在后面沙发里等她,时间冗长,但他并没有过不耐烦。
理发小哥透过镜子看眼,笑笑说:“那是你男朋友啊?”
徐未然没有回答。
“男朋友也太帅吧,”理发小哥由衷地说:“他来,们店生意都变好。”
确实,自从邢况过来后,来店里做头发女生越来越多,眼神直往邢况身上瞟。
她有些不太好意思。电吹风呜呜地响在耳边,她又找不到机会开口说话,只能乖乖站着让他吹头发。
她头发长得很好,又厚又密,蓬松带点儿微卷。柔软地搭在肩上,落在上面冷光都显得温柔几分。
她之前染过发,几个月过去,有深褐色头发长出来,跟下面有色差。
她从镜子里看看,担心自己这样不好看,想着这几天要找时间再染次才好。
邢况把她头发吹到八分干,关掉电吹风,手指插进她发里,把她微乱头发理理。
起来。不知道是碰到他哪儿,他故意吸口气,睁开双黑沉带欲眼睛。
嗓子里带出声笑:“你摸哪儿呢?”
徐未然脸通红,赶紧把手拿开。
邢况扶住她后背,抱着她从沙发里起身。找到手机看眼,上面时间显示是早上七点。
“这早醒?”他说:“不多睡会儿?”
不管到哪儿都让人不放心。
染发,理发小哥帮她把头发吹干。见她始终不太高兴样子,劝慰:“不放心你男朋友啊?不用担心,刚都看,他从来没往别人身上瞟眼,直看你呢。”
理发小哥帮她梳好头发,把她身上围布拿开,手指在她发顶揉把:“这漂亮小仙女,男朋友不会出轨,放心吧。”
邢况清楚地看到这男人手指覆盖在徐未然发上,无比亲昵地揉头发动作。
他恼火得顶顶腮,坐在这里几个小时简直是煎熬,要看别男人不停地碰着徐未然头发。
“要不要把头发染回来?”他问。
应该是要让她染回头发本来颜色。徐未然有点儿不高兴:“染这个颜色不好看吗?”
“好看,”他目光落在她柔软蓬松发上,又看向她眼睛:“不管什颜色都好看,可经常染对头发不好。还是染回来比较好。”
徐未然贯听话,乖巧点头:“好。”
吃早饭,邢况带她去外面,找家理发店。
徐未然从他怀里挣扎着出来,坐到旁边沙发上,跟他隔开个距离:“习惯。你要是还困就再睡会儿。”
邢况清醒下,揉揉眉心,掀开毯子起身:“不用,你去洗漱,做早餐给你吃。”
徐未然听话地应,回屋刷牙,洗脸,又把头发洗。
吹风机在外面,她拿毛巾包着头发过去,找到后想回屋自己吹。
邢况已经过来,把吹风机从她手里拿走,拉她进洗手间,插上电开始帮她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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