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未然看看周围,确定没有人在关注他们这边,她走过去在邢况旁边坐下。
她鼓足勇气拉他手,细细手指收紧,把他宽大手掌握住。
“在哪里上学都样,离开清才也可以考很好大学。”她尽量安抚他:“而且只剩下三个月,很快就能过去。会很努力地赶上你,跟你起考上最好学校。到那个时候,们就又能起上学。”
邢况原本燥乱情绪被女孩柔软手下下抚平。
他把她手握在掌心,拇指指腹在她手指上下下地摩挲着,暂时忽略掉她就要离开清才这件事,问:“你想考燕城大学?”
随着这句话落下,周围空气在刹那间冻结下来。
明明食堂里面很吵,可她仍是觉得太过安静,静得她越来越无法面对骤然沉默起来邢况。
不知道究竟过去多久,邢况开口:“你说什?”
声音里带明显不可置信。
徐未然硬着头皮说下去:“能在这里读书,确实是俞良山帮忙。他直在找妈麻烦。不能再借他光留在清才,否则他会阴魂不散。”
“你那天为什会去找朱鑫?”她好奇问:“是本来就找他有事吗?”
邢况并没有多说,只随意敷衍过去。
徐未然没有再继续问,低着头继续吃饭。
“等今年生日,会给你过,”邢况靠在椅背上看她,神色认真:“以后每年7月14日,都会陪你过。”
徐未然鼻子酸酸。
有些发紧:“是在追你妈妈车?”
徐未然又点头,说:“可是没有追上。等回去时候,看见你跟朱鑫他们都已经走。”
直到现在,她仍然很感激邢况在那天救她。
“多亏你,”她说:“不然朱鑫会直找麻烦。”
邢况突然很想抱抱她。
燕城大学是全国最好大学,以徐未然成绩想要考进去有点儿困难,她原本并没有给自己定这大目标。但是现在已经不样。
“你成绩那好,是定能考上
邢况面色更冷:“俞良山找过你们麻烦?什时候?”
“就是、这几天事。”
“为什不告诉?”邢况看着她,从话音里能听出他现在情绪不太好。
徐未然并不想让邢况为她们家那些破事操心,把事情轻描淡写地掩盖过去:“也没什,就是妈不愿意跟他在起,他就想把从清才赶出去。只要走,他就不会再来找麻烦。”
明显感觉到邢况情绪变得很糟,在极力隐忍着没有发作。
以前只有妈妈会陪她过生日,现在又多个人。
感觉好像是,在这个世界上又多个人在爱她。
她对他笑笑:“好。”
再拖也拖不下去,她觉得自己总要好好地跟他告别,不然就这悄无声息地走,她有点儿过意不去。
“还有件事要跟你说,”她不太敢看他,声音也低:“要回三中上学。”
他拼命压制住愈发旺盛冲动,喉头滚滚:“那天朱鑫对你动手?”
“也没有,就是推把,没有受伤。”
她拨着碗里米饭:“后来他是想动手来着,然后你就来。”
说完脸上红红,想到那天事,她现在仍会因为他突然出现而心动。
像个从天而降大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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