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不知不觉到护城河边,她有些累,在长椅上坐下来,双目无神地看着潺潺流动河水。
脑子里开始不停冒出个想法。
这个季节,河水应该是不太冷。
她从白天直坐到黑夜,动都没有动过下。岸边行人来来往往,最后只剩她个人。
远处有盏路灯,微弱地借来点儿光。光亮打在河水上,从里面延展出条线,勾缠住她全副心神,引领着她去往个寂静世界。
“摔碎你东西很抱歉,”她声音没有什起伏:“可那个东西只是普通瓷碗而已,不是什青花瓷。”
“你还记着那事呢,早忘。”朱鑫说:“你放心,邢况不是罩着你呢吗,怎还敢找你要钱啊。”
他抽口烟,说:“欸,你还记不记得你第次碰见邢况那回,邢况出手把们几个兄弟打顿。要不是他那个后妈出面赔偿,能直接把他送进警局里去。”
徐未然并不说话。
“你是不是直觉得邢况当时是为给你出气,才会动手啊?”朱鑫好笑地说:“告诉你啊,其实不是。那天之前吧,去清才找俞筱,想让她去陪们哥几个喝酒来着。谁知道俞筱不愿意,为躲们还不小心从二楼走廊上摔下去。摔得还挺严重,住很久院。”
眼眶,说:“都是人,凭什要让着她。”
“未然,算求你,俞筱真不能没有邢况,失去邢况她会死!”
“她死不死跟有什关系。”徐未然已经没有耐心再说下去。
她从椅子里起身:“你回去吧,以后也别再来找。跟邢况怎样是跟他事,跟他就算以后要分开,也绝对不是因为想救别人命,才要把他让出去。别人会不会死是别人事,管不着。”
她离开餐厅,李章并没有拦。
其实朱鑫话对她并没有造成什实质性伤害。她开始就没有自作多情地以为,邢况那天打架是为她。
可真听到邢况是为俞筱才会动手,她心里还是不可避免地难过。
如果是平时,她可能难过也就算,不会想太多。俞筱原本就跟邢况是朋友,邢况为朋友出头无可厚非,想得太多倒是她小家子气。
可是现在,她情绪不在正常水平上。
所以今天发生切,李章
朱鑫说:“所以啊,邢况是为俞筱才动手,不是为你。”
“也是怕你直误会,所以才好心过来提醒你句。”朱鑫把根烟抽完,随手扔在地上,并没有碾灭:“你不会真直在自作多情吧?”
天色很沉,乌云蔽日。
徐未然听到那些话,脸上并没有出现很大波动。她从朱鑫身边走过去,继续行尸走肉般游荡在人来人往街道。
她直走很久很久。
她漫无目地在外面走走。
仍旧染着头蓝毛朱鑫在街上晃荡,无意中看到她,朝她走过来。
“这不是徐未然吗,”朱鑫掏出根烟点燃:“徐未然,你现在可出名,清才人都说你跟邢况在起,能嫁进豪门,这是不是真?”
他抽烟很呛鼻,徐未然并不想跟他有太多交流,言不发继续往前走。
朱鑫把她拦住:“走什啊,这久没见,跟你说几句话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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