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况嗓子发紧,往下咽咽,感觉到嘴里都是苦味。
“你想跟分手?”他嗓音嘶哑地说出这几个字。
徐未然蓦地笑声,笑得极尽苍凉冷漠:“跟你从来就没有在起过,哪来分手。”
她冷冷地看着他,体内所有坏情绪主宰着她,让她话句比句恶毒:“你是问过要不要做你女朋友,现在告诉你,不愿意,你放过吧。”
邢况眸光黯下去,过很长会儿才艰难说出几个字:“普通同学?”
“是,最普通同学关系而已。”
邢况并不觉得生气,只在想肯定是自己这久没来见她,她在耍性子而已。
他平时对别人脾气并不怎好,可是在她面前,他总能有无尽耐心,生怕自己会吓到她。
他整理下情绪,低头认真看着她:“不管怎样都是错,你打几下出出气好不好?”
“你去哪儿?”邢况声音很哑,像是好几天没有睡过觉样子:“个人出去?这晚不怕吗?”
徐未然现在并不想跟他交流,所有坏情绪股脑涌出,主宰着她,让她从里到外都透着冷。
“放开。”她说。
邢况听她情绪不对,把她放开些,仔细看看她脸色。
她像是生场大病,整个人都很憔悴,身上也更瘦些,刚才抱她时候,感觉到她单薄得厉害,背上蝴蝶骨突出,硌得他手都在疼。
女人,跟小男孩道别,徐未然离开广场,往家方向走。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来,很久没有见过邢况给她打来电话。
她盯着来电显示上“邢况”两个字看会儿,最后并没有接。
她想到什,在网上搜下。
毫无意外地,今年燕城市高考状元,是邢况。
“邢况,你怎就是听不懂话呢!”她突然爆发起来:“没有生你气,根本就没有在乎过你。你走吧,不要再烦好不好!”
她感觉自己游走在崩溃边缘,没办法静下心好好说话。
邢况眼里光愈发黯淡,被她几句话压得岌岌可危。
他试着去捉她手,被她躲开。
“别再碰!”她说每句话都带着刻骨冷意。
“是不是病?”他心疼起来,手要去拭她额头温度,被她挡开。
她往后退退,跟他保持着个距离,别无感情地说:“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找,让个人安静会儿。”
邢况脸色蓦地变,抓住她没有让她走。
他飞快想着是不是自己哪里做不对惹她生气,低声下气地解释:“然然,不是故意不跟你联系……”
“你不用说这些,根本就不在乎,”徐未然烦得厉害,脑子里始终绷着根随时会断掉弦:“根本就没有在等你,你不过就是个普通同学而已,你哪怕五年十年不来找,又有什关系?”
她放心,转而嘴角绽开丝苦笑。
她现在,已经越来越配不上他。
到小区楼下时,邢况正从楼道里出来。
看到她那秒,他猛地松口气,几步走过来把她抱进怀里,双臂勒得她很紧。
她重新闻到他身上熟悉草木香气,却没有半点开心情绪。她依旧在痛苦沼泽里越陷越深,怎努力都爬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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