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都会跟徐未然发微信,告诉她他都做什,看什风景,见哪些人,又跟她说等差不多开学时候他就会回去,跟她起去燕城大学。
徐未然很少回复,他从来不会怪她,只会想方设法逗她开心,就算是独角戏样自说自话,也不会停止每天跟她说想她。
到7月14号那天,他在网上
徐未然想到那天晚上,邢况过来找她,可她却说很多伤害他话。她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在他面前毫不讲理地发泄着坏情绪,把在别人面前时没办法爆发出来负面情绪全都给他。
她确实是生病,不知道什时候会好,也不知道到底会不会好。
如果她再继续跟他见面话,她不确定自己还会不会伤害他。
更有可能,说不准她哪天会像那个梦里样,死在冰冷河里,到时候邢况要怎面对。
她不能把自己抑郁倾向传染给他,更何况他以前也生过病,她更不能再害他。继续跟他在起,对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好处。
你们两个好。你现在心理状态很差,如果继续跟邢况在起,会造成很严重后果。”
邢韦兆停停,过很长会儿,他突然叹口气,说:“你应该不知道,邢况以前得过抑郁症。”
徐未然心骤然被刺痛,满脸惊愕地抬起头。
邢韦兆告诉她:“在他十岁那年,他突然知道件事,觉得他妈妈死都是因为他。他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整日里都很消沉,学也上不下去。他浑浑噩噩地过两年,好不容易才走出来,重新回学校。虽然他表面上看起来没什异样,但其实性格变很多。他变得颓废,对什都很无所谓,会很容易被激怒。这也是为什他会经常跟人打架原因。”
徐未然眼眶骤然湿,没办法想象邢况这些年是怎过来。
她个人在家想很久,最后接受邢韦兆提议,选择去美国读书。
自从邢况上次跑出来见她后,邢韦兆增加看管他人手,没过几天带他去南方谈生意。
邢况时没办法再来见她,在手机上找她确认过几次,问她是不是已经报燕城大学。
她每次都回答是。
邢韦兆把关于徐未然切消息都封锁得很好,邢况没能发现异常,以为自己只要再熬过这两个多月,就能跟徐未然在大学里见面。
“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抑郁症是会传染,”邢韦兆继续说:“他好不容易才治好病,如果这个时候有个得抑郁症人整日里跟他在起,给他传播负面情绪,他病很有可能会被诱导出来。你想看到这样结果吗?”
徐未然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
“所以你们暂时分开段时间,对他好,对你也好。你去国外上学,顺便把病治好。等到时机合适时候,你再回来找他。如果他那个时候还是喜欢你,那不说什,也不会阻止你们两个,会让你们两个在起。
“但要是那个时候你们对彼此都淡,希望你能趁这个机会放过他。并不是势利,而是你根本就不是们这个圈子里,强行跟他在起,到最后你会发现,你跟他之间距离会越来越远。”
邢韦兆把入学文件往她那边又推推:“你好好考虑考虑吧,并不逼你,切都凭你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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