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韦兆抽口烟,说:“直都小看你,没想到邢韦兆还真能生出个高考状元。你既然拿到燕城大学录取书,那你就好好去读,读出个结果给看看。没你这好本事,能接受燕城大学教育,你在这步上就比这个做父亲强。
“照你资质,用不几年,应该就要退居二线。到时候,就算再怎看不上徐未然,也没办法在你们两个中间搞破坏,你想跟她恋爱,想把她娶回家,都不会再管,也没有能力再管。权利在谁手上,谁就是有话语权方。”
他抬起头,看着自己儿子,说:“所以,你是要继续这颓唐下去,不人不鬼地活着,还是振作起来想方设法打败,你可以自己选。相信,就算是徐未然,她也不想看到你变成现在这样。”
李章和钱蒙等人前几次过来看邢况,他还副萎靡不振样子,好像魂魄都随着徐未然离开而被抽离。
可是今天再来看他,他们发现邢况变得正常很多,没有再醉酒,屋子里也没有浓重烟味。他甚至有心情去理发店修剪头发,剪短快要盖住眼睛刘海,整个人看上去精神很多。
消失以后,他就像是罹患绝症病人,浑身都透着死气。
邢韦兆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失去这个儿子,在天去东湖别墅找到他,开门见山地说:“徐未然是送走。”
邢况眼睛动动,抬起来,径直看着他。
他从沙发里起身,走到邢韦兆面前,字字地问:“你说什?”
自从费雯死以后,邢韦兆跟邢况关系急遽恶化。他几乎没有再关心过这个儿子,为生意带着秋琼跑去国外,把邢况个人丢在家。现在他恍然发现,邢况不知不觉中已经长到这大,个子比他都要高。
毕宇航放心下来:“这才对嘛,个女生而已,真不值当况哥你这样。”
钱蒙怼毕宇航肘子,低声警告他:“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毕宇航赶紧闭嘴,不敢再说什。
李章最近也知道徐未然妈妈去世消息,心里很不是滋味。想到之前徐未然刚转去清才时候,他直在欺负她,他更是没办法原谅自己。
“真联系不到未然?”他这几天过得也不好,说话时嗓子都哑:“她现在个人在外面,过得不好怎办?”
“徐未然是送走,”邢韦兆告诉他:“当然也是她自己愿意走,没有强迫她。你到现在应该还不知道,相倪死影响到她高考,她根本就没办法去燕城大学。如果不是替她联系国外学校,她未来根本就不知道能怎办。”
邢况眉目阴冷,浑身都是戾气:“她在哪儿?”
“不会告诉你她在哪儿,你可以自己去找她,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找到她。”
邢韦兆多少还算解自己这个儿子,故意拿话激他:“你也该知道手段,只要邢氏集团权利还在手上,你就根本不是对手。不想让你找到她,你就根本不可能知道她下落。你不服话尽可以试试。”
邢韦兆往沙发里坐下来,不紧不慢地掏出根烟点燃:“当然,如果你哪天从手里把权利都抢过去,把邢氏集团变成你私有物品,那你想找个人还不是分分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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