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从邢况口中说出来,都好像好听很多。
他仍是直勾勾地看着她,看她嫩生生张脸,纤长浓密睫毛,睫毛下清澈如水双眼睛:“为什起这个笔名?”
徐未然攥紧
邢况抬抬下巴,看着仍旧动未动徐未然,薄唇轻启:“是让你坐下。”
王敬瞬间觉得屁股下沙发硌得慌,坐得他浑身不舒服。
他朝徐未然看看,去拉她胳膊:“邢总让你坐下。”
邢况猝然皱眉,目光如刀般看着王敬握在徐未然胳膊上手。
王敬把徐未然拉进沙发后就松手。重新看向邢况时,冷不丁被他眼刀割下,吓得差点儿打个寒战。
王敬只听说过这位邢总很年轻,倒没想到人长得也是表人才,身上天生带种不怒自威气势,只是不动声色地站在那里,就把所有人气场全都压下去。
没过多久,他又发现邢况从出现开始,眼睛就没从徐未然身上离开过,以为他是瞧上徐未然。
王敬生怕徐未然会被吓到,不肯签合同就不好。他赶紧凑上去,不动声色地把徐未然挡在后头,脸谄媚地朝邢况伸出手:“邢总您好。”
邢况没什温度目光淡淡瞥他眼,并没有去握他手,径自走到边在沙发里坐下。
“你们都下去。”他冷声开口。
片透亮光影里,她看到邢况走在最前面,朝着她距离越来越近。
他个子很高,身材修长挺拔,张脸长得魅惑众生,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甚至比徐未然记忆里那个让人惊艳少年,还要好看。
她没有想到两个人重逢会是这种局面,猝不及防地红眼眶,喉咙里又苦又涩。
邢况已经停在她面前,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她身上。
王敬尴尬地咳几声,拿出自己带来资料,开始热络地跟邢况介绍徐未然这几年在国外时候创作,把她画夸得天上少有地下无双。
“们阿患真是很有天分画家,”为徐未然,他什好话都说尽:“向您保证,只要您签阿患,她定可以为贵公司文化事业添砖加瓦。”
王敬嘴皮子都快磨破,对面沙发上男人却始终神色寡淡,看不出是认真听还是没听。
他刚要再说点儿什,就见邢况抬起头,目光始终落在语不发徐未然身上。
“阿患。”
手下助理收到吩咐,很快走出会客室,把门给他们关上。
徐未然仍是低着头在屋里站着,手心里早攥出汗。
“坐下。”
邢况突然开口。
短短两个字听得人极有压迫感,王敬赶紧往对面沙发里坐下。他今年已经三十五岁,什大风大浪没见过,可今天在这个只有二十二岁男人面前,他感觉自己气势完全被压制住,简直比人低头。
他眼里好像没有太多情绪,但又好像装着太多情绪,因为太过复杂,反倒让人看不出来。
她只与他对视秒就败下阵来,低下头避开他。
视线往下时,刚刚好看到他左腕上戴着佛珠。
是她给他买那条,件廉价饰品,跟贵气逼人他有些格格不入,他却直到现在都戴着。
周秘书过来向他们介绍:“这是们邢总,邢总看过阿患画,很感兴趣,想跟二位谈谈签约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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