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课上,她认真听课做笔记,他懒散坐在椅子里
次日她拿几本书去学校。
上午有节大课,偌大个教室里本来只坐着稀稀拉拉人,后来突然起阵骚动,原本不上这节课人全都争先恐后赶过来,抢白菜价黄金样去抢位置。
徐未然好奇抬头看眼。
然后看见,从前门方向,闲庭信步走来个人。
邢况穿件黑色卫衣,黑色长裤,身简单休闲打扮,而不是像在公司里那样,总是西装革履出现在她面前。
邢况并没有说什,也没再为难她。
反正来日方长,他有是时间让她回到他身边。他已经不是两年以前那个邢况,现在不会有任何人,有能力把她从他身边带走。
签合同,徐未然回到家。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坐在飘窗上看外面落雪。
今年燕城多雪,天气也比往常冷很多。
往后退步,如果她这两年里努力点儿,能把病治好也好。
这样就可以没有压力地跟他在起。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明明直喜欢他,却要装成厌恶他样子,不停地把他往外推。
但她无论怎努力都推不开他,他条手臂横亘在她后腰处,只是稍稍用点儿力气就让她动弹不得。
她干脆放弃:“可以签合同吗,回去还有事。”
甜。
他眸色又深层,把她往身前按按。
“然然,”他叫她小名,哑声说:“别闹,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这个表白很突然,让她怔愣很长会儿。
冷静下来后,她狠狠心:“们根本没有开始过,又怎重新开始。”
他身材很好,个高腿长,肩宽腰细,标准衣架子,不管穿什都好看。随着他出现,班里半以上视线成功被他吸引过去。
切都没有变,无论他在哪里,都是人群里最耀眼存在。
他停在徐未然位置,在她旁边空位上坐下来,往椅背上松松散散靠着。
至始至终没有看过她眼。
徐未然也没再看他,等着上课铃声响起,专心听老师讲课。
云城虽然跟燕城离得不远,但却是个少雪城市。相倪很喜欢雪,每次下雪都很惊喜,会让徐岩带着她出去走走看看。
后来徐岩去世,相倪不想再留在云城那个伤心地,带着徐未然回燕城。
但是燕城每次下雪时候,相倪都不会开心,也没有再多看过眼。
徐未然没让自己再继续想下去,她把脑袋埋在胳膊里,强迫自己镇静下来,不要再有情绪上剧烈波动。
不然又会个人不停不停地哭-
她样子有些疲惫,张小脸发白,眼珠里没有什光彩。
邢况松手,下意识觉得她不对劲,问她:“身体不舒服?”
“没有,”她摇头:“可能有点儿累,想早点回去。”
邢况:“送你。”
“不用,你不是很忙吗。”徐未然脑子里很乱,急需自己个人安静会:“坐王敬车回去就好。”
她狠心起来时候,会轻易地抹掉他们过去切。
但不管她说什做什,他都绝不可能会放弃她。
“那就从现在开始!”他说。
徐未然眼睛红起来,嗓子里堵得厉害,不知道该说些什。
如果她没有生病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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