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邢况之间,已经横亘太多障碍。
她在客厅这边坐着,心不在焉地看会儿电影。
邢况很快把饭做好,做全都是她爱吃菜。他直没有忘记她口味。
反正也走不,她索性坐下来安静地吃东西。
他身上好像是有魔力,轻而易举就能治好她坏胃口,她很快就把碗米饭吃得见底。
她脸早已经红透,低着头不敢看他:“、饿,你不是要请吃饭吗。”
邢况知道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平复下情绪,把她微有些凌乱头发理理。
拿过遥控器,他打开电视。
点进视频网站后他把遥控器给她:“自己选个电影看,去做饭。”
说完往餐厨区走过去,把袖口往上折到手肘处,开始处理早就准备好食材。
徐未然感觉到他腕上紫檀手串挨着她脖颈,初时有些凉,后来慢慢热起来,仿佛带着男人体温。
她说不出话来,委屈地抿抿唇。
“胆子这大,敢侵犯肖像权。”他气息压得极近,只手从她背后往下,握住她柔软纤腰,略用些力气捏把:“说,怎赔?”
徐未然更委屈:“那、那你想怎样?”
邢况侧侧脸,双薄唇朝她耳朵贴过去,字字地说:“把你赔给。”
眼神变得沉,箍住她手腕手用力,很想在她身上留下点儿他印记。
徐未然皱皱眉,轻声嘤咛:“你捏痛。”
他连忙撤些力道,手从她腕上松开,转而托住她后脑勺,拇指指腹在她净白脸上轻轻剐蹭着。
“原来是觉得好看?”他嗓音沉沉地说:“那怎反倒不看眼?”
徐未然眼睫抬起,模样有些怔愣。
邢况见状笑声,问她:“还吃吗?”
她摇摇头。
邢况给她盛碗酒酿圆子汤,搁在她面前:“这个喝。”
她听话地喝。
不闹别扭时候,她
徐未然等心跳好不容易平息下来,扭头看他。
恍然间,有种两个人从来都没有分开过错觉。
邢况依旧会无微不至地照顾她,把她当小孩子样,处处都迁就她。
可是两个人明明分开很久,久到她从十七岁,跨越十八岁那道墙,步步走到十九岁。
已经分开两年多时间。这两年里她病虽然有所好转,但是还并没有彻底痊愈。而他已经有未婚妻,不管他是自愿还是被迫,邢俞两家联姻也都是众所周知事情。
极有冲击力五个字,和他拂在她耳朵边滚烫气息,让她浑身震。
下秒,邢况唇已经贴住她耳朵,在她耳骨上吻吻,又往下,含住她耳垂,张口轻咬。
徐未然又痒又怕,简直要打个寒战。她肩膀缩缩,声音小小地求他:“你……你不要这样。”
邢况感觉到她在微微地战栗。
他很快松开她,托着她背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
“就在这里,”他喉结滚滚:“给你画好不好?”
徐未然心被他撩得咚咚乱跳,声音很响。
为压制住心跳狂乱声音,她提高点儿声音:“才没有画你。”
邢况又朝摊开画册上看眼,重新看向她时,他低些头,鼻尖若有似无地在她鼻子上蹭蹭。
“不是,怎连鼻子上痣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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