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好
可根本就推不开,反倒被他搂得越来越紧,甚至背上骨骼都在痛。
他就像是要把她嵌进自己心脏里样。
她开始害怕,声音里有丝呜咽:“不要。”
两个带哭腔字把邢况从濒临失控边缘拉回来,他终于放开她,艰难地从她唇上离开。
她后知后觉地委屈,抬起眼睛控诉他。
他眼眸变得更深,只手扶着她脸,目光往下滑。在看到她殷红两瓣唇时,喉结难耐地滚滚。
他用点儿命令口吻说:“张嘴。”
她听话惯,他说什她就怎做,闻言真微微张开嘴。
他顺势又开始吻她,不知饕足地遍遍咬她唇,舌头尝试着勾进她嘴巴里。
她嘴里似染蜜,每处都又软又甜。又因为刚才喝些酒酿圆子汤,带点儿浅浅酒味。
她更清楚地闻到他身上草木香气,听到他心跳声。
在发觉她并没有拒绝举动后,他吻得又重些,在她唇上咬出清晰痛感。
不同于两年前那个蜻蜓点水吻,他这个吻明显有侵略性,没有多少忍耐。
像是恨不能口口地把她吞进去,让她融入他骨血。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醉,脑袋开始发晕,两只手没有什力气,脊背上蹿起过电般麻意。
落地窗外无声无息地下着雪,片银装素裹世界。
别墅里温暖如春,温度还在不停往上升,随着邢况突然吻过来动作而愈发灼热。
徐未然身上起层薄薄汗。
她难以置信地睁着眼睛,看着离她极近人。
他眼睫毛很长,浓密又黑,垂下去时候似鸦羽,有种危险蛊惑力。
“你这人……你怎这样。”她眼睛都红圈。
怎有这坏人。
邢况盯着她唇看会儿,伸出手指把她唇上被亲出水渍擦掉:“错。”
虽然这说,但徐未然没看出他有点儿知错样子。
果然,下刻,他指腹摩挲着她唇角,恬不知耻地说:“早就想这做。”
随着他舌尖探入,徐未然浑身蓦地紧张起来,快要溃散理智在这个时候重新愈合。
她跟邢况只是上下级关系,可是现在他们在做什?
不能再这样下去。
“邢况……”她唇齿间破开点断断续续声音:“你放开。”
两只发软手努力抬起,试着把他往外推。
呼吸不自觉屏着,渐渐地有缺氧感觉。
唇上湿,她细小地颤下,感觉到邢况舌头伸出来,在她唇上温柔舐舔,尝试着要挤进去,冲开她牙关。
但又停停,他稍稍离开些,双染欲眼睛看着她,柔声提醒:“呼吸。”
她这才喘几口气,因为长时间屏气,眸中泛盈盈水光。
她潮红着眼睛细细喘气模样,有种不自知媚态。
唇上传来刺痛,他咬她下,激得她身上发软。
脑子里响起个声音,她需要推开他。可是慢慢地,他亲吻她动作侵蚀她全副心神,让那个声音越来越弱。
她像是醉般,缓缓闭上眼睛,什都没办法再想。
她想,定是她喝下那碗酒酿圆子汤搁太多酒原因。
邢况咬她几下,仍不满足,只手探入她腰间,把她往怀里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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