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况是她在年少时找到宝藏,后来因为发生变故,她不得不把宝藏舍弃。
并没有想到会再跟他重逢,但上天确实再次给她次机会,让她第二次遇见他。
可她真能抓得住这次机会吗?
她仔细回忆自己这段时间状态,自从跟邢况重逢后,她心理情况其实有在好转,她并没有对他释放过消极信息。
这是证明,她整体在天天变好,而且终有天可以痊愈吗?
邢况愣愣,很快笑起来。
他低下头,下巴埋进她颈窝里,笑得肩膀颤颤,温热呼吸喷在她脖子里。
他笑够,扶着她脸在她唇上亲下。
“行,去给然然赚钱,”他指腹在她唇畔上轻抚而过,把上面残留水渍擦掉:“让们然然每天都能过好日子。”
她没有说什,但其实心里是会开心。
直到邢况电话响起来,把她从欲望沟壑里拉出来些。
电话直在震动,但邢况并不理会,仍是不停吻她。
“邢况,”她喘息着叫他声:“手机响。”
“不用管。”
他以前并不会这样,从来都是把工作看得很重。但是自从她回来后,不管什事情都没有她重要。
下来会有无法控制事情出现,在他亲吻下口齿不清地说:“你、你不是还有工作要忙吗?”
“先亲会儿。”他说。
她还是怕,软软手指在他肩上推推,小小身子也不安地在他身下扭,想让他起来。
“别动,”他呼吸紊乱,手按住她不安分柔软腰肢:“你听话点儿,就不做别。”
在她唇上咬两下,说:“只亲你。”
如果是这样话,她是不是就可以跟邢况在起。
她并不再是消极释放源,而可以变成个沐浴着阳光人。
她要
即使他们两个人未来仍是前途未卜。
邢况把她从床上拉起来,临走前在她脸上亲亲:“乖乖等回来。”
邢况走后,徐未然个人在房间里待着。
她把窗帘打开,顶层视野很好,能看到外面望无际天空。
她坐在地毯上看外面风景。邢况已经走很久,但她还是不停地回忆刚才他亲她时,认真又迷人样子。
她是浸泡剧毒玫瑰,只要能吻吻她,他肠穿肚烂都愿意。
“不可以这样。”徐未然伸长胳膊把他手机够到,点下接听放在他耳边。
听筒里传来周秘书声音,告诉他车已经安排好,现在就可以出发。
邢况简单说句,把手机挂断,握着她手腕按在她头顶,继续亲她。
“邢况,你不要这样,”她呼吸有些不畅,好不容易侧侧头躲开他吻:“你、你不好好工作话,公司以后黄,那岂不是也要喝西北风。”
她瞬间不敢再动,也再动不,腰完全被他只大掌按住,嘴巴里满满都是他送过来气息,感觉所有地方都被他吮啄遍。
可明明他们连恋爱关系都没有确认,就在这里做着这亲密事。
理智告诉徐未然,她不能再这样下去,这样做是不对,她必须要阻止这件事。
可脑袋里早已经朦胧片,被亲得浑身都软,骨头都快要心甘情愿地被他嚼碎。
他简直就像是能迷惑人心男妖精,轻易就控制住她全副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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