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明明并没有在起,邢况还有个未婚妻,即使那桩婚事是他不愿意。
想到这里她有点儿不开心,闷闷地说:“你
邢况停下步子,只手托着她背,防止她掉下去,身体往下躬,去捡地上拖鞋。
她生怕自己会掉下去,两只手把他搂得更紧。
邢况把地上拖鞋捡起来,把她抱进洗手间,但并没有立刻把她放下。
她从他身前离开点儿,刚抬眼看他,他已经凑过来,噙住她唇,上瘾似跟她接吻。
她整个人仿佛飘在云端,两只脚落不到实处。
并不是真想推开他,而想跟他纠缠到起,最好永远都不要分开。
但她现在并没有喝醉,仍旧有理智存在。
她把脸扭到边,避开他。
邢况没怎在意,伸手去拭她额头上温度:“头还疼吗?”
“不疼。”她想赶紧从他身上离开:“想喝水。”
她在他怀里挣下:“你放开……”
邢况非但没有放,反倒扶住她脸,压着她吻下来。
随着两人唇接触到那刻,有种过电般感觉在她身体里流窜。
她睫毛颤颤,手在邢况肩膀上推下,但是推不开。
邢况并没有吻太久,很快从她唇上离开,握住她那只软软小手。
房子里很安静,没有什声音,昨晚邢况把她送回来后应该就走。
她躺在床上缓好会儿,等脸上温度不再那烫,趿着拖鞋去客厅。
邢况并没有走,正在沙发上睡着,身上盖条薄毯。
看到他那刻,徐未然脸上烧起团红晕,背转过身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但躲避也不是办法。她攥攥手心,点点朝邢况挪过去。
过去几分钟两个人分开。
邢况扯条厚厚毛巾垫在洗手台上,把她放上去。从个小抽屉里找出皮筋,帮她把头发扎好。又拿牙刷,在上面挤好牙膏。
“你先洗漱,”他把牙刷交到她手里:“收拾好带你去吃饭。”
徐未然发现,两个人相处像是情侣那样。
甚至要比般情侣还要亲密。
邢况拿开薄毯,抱小孩样把她抱起来,往厨房那边走过去,把她放在流理台上。从冰箱里找出瓶蜂蜜,冲杯温水给她。
徐未然接过来慢吞吞地喝,口口地把蜂蜜水喝光。
邢况始终站在边耐心地等她,等她喝完,接过空杯子放在边,把她重新抱起来,带着她往洗手间走。
徐未然静静地趴在他肩膀上,身体还是有些紧绷,但比刚才好些。
两条腿搭在他身体两侧晃晃,脚上拖鞋往下褪,掉在地上。
“酒醒?”他哑声说:“不算是趁人之危。”
徐未然也看着他,双眼睛里泛着盈盈水光,被他吻过两片唇微微张开,口里轻轻喘着气。
他被蛊惑般,抬起她下巴,在她唇上又吻吻。
发干唇被他亲得润湿起来。
在这个时候,她发现自己是有渴望。
深呼吸几口气,刚要开口把他叫醒。
腕上紧,邢况把她拉过去,搂进怀里,带着她在沙发里躺下来。
徐未然顿时浑身僵硬,口舌发干。
每次跟他这亲密,她都会很紧张。
虽然昨晚有过更亲密举动,但那个时候她是喝醉,被酒精烧得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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