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足后抱着她去洗澡。
“你是不是要去上班,”她趴在他怀里,恹恹地说:“想你怎办。”
她每次主动示软,都让他不知道该怎疼她,才能表达出对她喜爱万分之。
“你跟起去,”他不停地亲着她,喉结滚动时声音很响:“不然也会想你。”
她身上都是水汽,颈窝里黏着几缕头发。这副样子更是诱惑得不行,仿佛误入人间天使。
他把刚系好领带扯掉,又开始解身上衬衫扣子。
“那再来次,”他嗓音低沉又哑,灼烫吻落在她颈间:“昨晚直没敢动你。”
她脸红似血,身上倏地变热,心跳很快。
点儿都不讨厌他这样做。
甚至暗暗期待着。
早上醒来,邢况还没有走,正站在屋里换衣裳。
她睁着眼睛,痴痴地看着他。他长得是那样好看,没有处地方是不完美,举动都赏心悦目。
邢况刚系好领带,见她已经睡醒,走过来压着她亲两下。
“还疼吗?”他问。
她昨天脸色直不好,十分苍白,走路时也小心翼翼,他其实看出来。
邢况从后头搂住她,掰过她脸,在她唇上亲下:“很晚,睡觉吧。”
他把她抱起来时候,她瞬间紧张地停住呼吸,担心他接下来会做什。
她僵硬着身体被他放到床上,屋子里窗帘被拉上,灯也被关掉。片黑暗里,他在她身边躺下来,把她收进怀里,在她唇上吻吻。
除此外,并没有其余举动。
她慢慢有所放松,安心地在他怀里躺着。
在邢况话后,徐未然唇上湿,他已经朝她吻过来,手把她腰握住,带着她往前,把她拢进怀里。
她始终迷糊糊,应该是头还有些烧,没有降下来。唇上是湿热触感,他唇削薄而软,口腔里有清爽干净薄荷味。
她半睁开眼睛,看到在他左侧鼻翼位置,有颗浅浅淡淡美人痣。
他似能蛊惑人心,从高中时起,她就被他迷惑心智,从来没有逃开过。
是她直喜欢少年。
“那……那以后每天都去好不好,”她断断续续地说:“想每天都
他每下触碰,都让她近乎痴迷地留恋。
想与他抵死缠绵,最好永远都不要分开。
中间周秘书打来电话,邢况不是很有耐心地在电话里吩咐:“会议推迟两个小时。”
说完把手机丢去边。
她美得像朵绽放着花,让他欲罢不能。
她听得有些羞怯,极小声地说:“不疼。”
“真?”
“嗯。”
她休息晚,已经好很多,脸色也恢复红润。
但她说完这个字后,邢况眼神明显深层,里面涌动着危险情愫。
他刚洗过澡,身上有淡淡男士沐浴露味道,清新好闻。
她不由伸出手,把他腰搂住。
心里阵满足。
她从十六岁起就喜欢人,如今就在她身边,抱着她睡觉。
定要抓住他才好,不可以把他弄丢。
不知道过去多久,他把她放开,额头挨挨她额头。
“好像还有点儿烫。”
他在网上买退热贴,等人送来后给她用。
临睡前,她体温已经降到36度8。
“你不用担心吧,”她把体温计收起来:“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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