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说!什!!
啊啊啊怎有这坏人!!
可还没来得及害羞,邢况已经又朝她吻下来。
这次吻比以往都要凶悍,带着对她病入膏肓渴望。
她有些害怕,不停往后退,又被他强硬地捞回来。
凑过去,有酒香伴随着点儿淡淡茉莉香萦绕在鼻尖。
徐未然身上痒,心里更痒,不由把他抱得更紧。
“邢况,”她叫他名字:“你真觉得没有做错事吗?”
邢况抬起头,手指插入她浓密发丝,扶着她后脑:“只要是你做,就都是对事。”
说完低下头,开始亲她。
话音刚落,徐未然感觉到脖子里传来温热触感。
她往后躲,邢况只手把她拖回来,掐住她腰不让她动。
颈窝处红酒渍点点消失。
她向怕痒,又被温热气息拱着,受不住地缩缩肩膀。
“别这样,”她想躲,但是根本就动不:“好痒。”
她惊:“你、你说什!”
“想什呢,”他呵笑声,喉结滚滚,离得她近些:“穿着湿衣服不难受?”
“可没有衣服能换。”
邢况立即给手下名女助理打个电话,让送套衣服上来。
“现在能脱?”他看着她。
未然被亲得发懵,脸上热热。
看到邢况又凑过来,打算吻她时候,她乖巧地闭上眼睛。
周秘书那边突然打过来电话,问他媒体事该怎处理。
邢况不是很有耐心地接起来。
再回来时候,邢况把裹在徐未然身上西服外套拿开。
她脸红似血,臊得不知道该怎办。
抬起眼睛,带着点儿控诉地看他。
邢况向受不她眼神,忍不住又凑过来亲她,手扶住她脸,拇指在她耳后摩挲。
她漂亮又纯洁,其实从来没有变过,直都是世间最美好那个人。
她因为他话而高兴起来,心里不再有不开心。头仰着,承接他吻。
他略离开些,睁开双染欲念眼睛,低声与她耳语。
屋子里很暖,热气轰轰地绕着,耳边很安静。他身上有清新草木香,能蛊惑心智。
“宝宝,”他咬着她薄薄耳垂,用气声说四个字:
徐未然在他这句话后,脸烫得像是煮熟螃蟹。
邢况把红酒渍慢条斯理地舔进嘴里,坏心地问:“哪里痒?”
她气呼呼地哼声,不说话。
邢况目光落在她锁骨上。
深凹下去弧度里,还落着星星点点酒渍。
他眼眸愈深,手握着她单薄肩,手指用些力气捏着。
徐未然红脸,觉得这人是在调戏她。
“你这是在赚便宜。”她不满地说。
邢况轻笑声,手扶住她纤细腰,张英俊脸离她越来越近:“还没有。”
徐未然不明所以。
“现在,”他顿顿,喉结滚动,在寂静房间里传出声隐忍吞咽声:“要开始。”
她脖子上和肩上还挂着红酒渍,纯白礼服被染红片。
邢况这时候才注意到,她今天打扮得有多漂亮。
谁都没有她清丽动人。
她肩膀处肌肤,bao露在空气里,嫩滑白皙,甚至隐隐透着光。红酒渍颤颤巍巍地挂在上面,像在勾引着人去做些什。
邢况看会儿,眸色变得深:“衣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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