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况笑:“可以是哑巴。”
“……”
“但你不能是,”他说:“你在床上叫得太好听。”
“……”
徐未然好想把他嘴巴缝住!!
他拿出烟盒,从里面抖出根烟递给邢况:“你说这个时候,是不是得来根?”
徐未然已经臊得不行,把脸埋进邢况怀里。
邢况顺势把她搂住,对徐未然有多温柔,看向田垒目光就有多挑衅。
他气得笑声:“你是不是想死?”
“得,况哥不抽抽。”田垒找个打火机出来,又记得邢况这人对媳妇宠到没边,连烟味都不能让人闻到,自觉地起身说:“不用您老人家吩咐,去外面抽。”
沉迷般地与他起堕落,随着他而下陷,又轻易漂浮在半空中,从脚尖到头发,没有处地方不在飘着。
胀得胃部都难受。
早就不知道自己在哪儿,所有感知都被他操纵。
她嗓子有些哑,身上热得出层层汗,发丝黏在颈窝里,肩膀上,背上,有几缕到他手中,他下下地绕,绕在手指间。
窗帘紧闭着,没有风,纱帘却在飘着。
她攥攥拳,手指又松开,搭在他肩膀处。
她靠过去,唇贴上他唇。
屋子里安静几秒。
她生疏地张开嘴巴,嘴唇张合,吮吸他带点儿凉意唇畔。舌头生涩却坚定地伸进去,在他舌头上挨挨。
邢况只怔两秒钟时间,手扣住她腰,把她压在身下。
身走。
剩下李章等人看见,也都没有再理会俞筱。
俞筱好像成个被众人抛弃人。
徐未然出现以前,她是这群人小公主,没有人不宠她疼她。
可是徐未然出现以后,这些人全部都抛弃她。
在楼下俞筱,清楚地看到他们两个人亲密缠腻在起样子
邢况没理他,手指在徐未然发上有下没下地梳理着,问她:“饿不饿,要吃东西吗?”
她摇摇头,嗔怪地抬起眼睛看他:“胃不舒服。”
他想两秒已经明白过来,手伸过去,在她小腹处耐心地揉着。
动作轻缓又柔,在她耳边说话却让人脸红心跳:“下次轻点。”
徐未然没有他这厚脸皮,红着耳朵说:“你要是个哑巴多好。”
时缓时急,时轻时重。
长日不宁。
下午再出去时候,她身上穿件高领毛衣,人也有气无力,昭然若揭着邢况刚才罪恶。
田垒看看她,再看看坐在她身边,明显把神清气爽四个字写在脸上邢况,忍不住笑骂声。
“亏还担心况哥你追不上女朋友,”田垒不停啧啧:“现在看来是想多,直以来小丑其实是。”
徐未然由主动化为被动,唇上感觉到他激烈又带着征服欲气息。
他越是强烈地爱着她,她越能感觉到种报复痛快感。
片昏昏然里,听到邢况拉开床头柜抽屉声音。
里面果然装几盒东西。
她搂住他,手指用力地搂住他,用力到骨节都发白,蓦地又痉挛着,在他肩膀上抓出痕迹。
都是因为徐未然!
她如看不共戴天仇人样,死死地盯着面前紧闭房门。
屋子里,徐未然扭过头,看眼房门方向。
邢况朝她走过来,抱着她把她放到床上。
单纯只是搂着她睡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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