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业耳尖听见,回身看看。奇怪,难道自己不是吗?后脑勺又被捏把。
祝杰摁着让他脸朝前。“别管,走你路。”
作者有话要说:
注明:小业被咬时已成年,不存在未成年亲密行为(强烈求生欲)
“不能。”祝杰推开更衣室门,直视陶文昌那副见鬼表情。
薛业叹口气,朝教练吹哨方向向往地望望。“杰哥,也给你买喷雾和护膝,什时候给你送过来?”
祝杰脚步停下,用研究眼神看看他。“生活费买?”
“不是,做兼职。”薛业知道他不缺,迫切地问,“做兼职赚钱给你花,新,没拆过。你要?”
杰哥用东西非常独,哪怕是新只要拆过包装他也不要。
算,谁让自己是舔狗呢。起床时还觉得自己浑浑噩噩过日子,现在还能再舔百年。
“杰哥。”薛业小心地探问,“测试怎样?”
祝杰动动鼻翼像闻到几百支香同时烧尽。“还行。”
杰哥说话从不说死,他说还行就是满意。薛业放心,随即不满地拧紧眉头。“是不是孙康那傻逼练你太狠?队压力大吧?你好久没这样。”
“嗯。”祝杰不清不楚应,呼吸恢复正常,“衣服自己穿好,挺咸。”
同个地方。生气咬,压力大咬,心情不好咬,到最后天气太他妈冷也咬……下口很轻从不使劲,他也不当回事。咬破纯属自己嘴欠,叫嚣要揍死田径队前队长,因为他把杰哥鼻子打流血。
操,杰哥练拳,从没被人打出血。当然他也被杰哥揍出血,杰哥牛逼。
咬破,俩人起傻眼,杰哥打车带自己去医院注射狂犬疫苗和破伤风,说什万无失。打完针和杰哥起坐出租车后排,薛业幸福得头发晕。
值。
十几分钟沉默,薛业又艰难地动动脖子,圆寸扎在耳朵上有些刺疼。“杰哥?”
祝杰看着薛业,看着看着,嘴角有点要笑不笑意思,眼神捉摸不定。“不要。”
唉,问也白问。薛业举起酸胀发沉手臂将运动包斜跨,无可救药地笑。“那行,不送。”
薛舔舔你他妈可真机灵,直接装书包带来,会儿找机会偷着塞杰哥包里。
“那就是薛业啊?”
“嗯,就是他。”
说完转身朝外走,薛业小步跟上解释:“刚才着急所以跑出汗。杰哥你腿伤疼不疼?”
“还行。”祝杰开始换衣服,将汗湿训练服换成新。薛业很有自知之明地转身不偷看,其实恨不得后脑勺也长眼睛。
“杰哥,以后能来体院找你吗?”
“不能。”祝杰拍下薛业肩,专业跑鞋鞋头轻轻点下他裸露脚后跟,“你他妈不会穿鞋是吧。”
薛业抬腿勾后鞋帮,边走边问:“那能把从微信黑名单拉出来?”
“说。”祝杰睁开眼。
“孙康丫说你吃药,揍不揍?”薛业站得笔直,幻想这辈子有没有机会紧紧抱杰哥把。
舔狗终极梦想,把杰哥摁在墙上亲。
“敢揍腿打折。”祝杰又闭眼,“不信试试。”
“信,信,随便说。”记忆深处被打服过疼痛让薛业条件反射式松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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