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中心?祝杰秒把眼睁,翻身下床速度之快仿佛根本没睡。“带你,宿舍有门禁得翻墙。”
门禁?牛逼。薛业提好鞋,跟着出去,差点没翻过去直接卡在上面丢人现眼,腰啊疼死。
祝杰单膝落地姿势完美,还带缓冲。回头看薛业扒着墙头往下蹦。
“从小上体校不会翻墙?高中你翻墙比
然后回忆起来自己换宿舍。
然后看到另外三张上铺床帘里纷纷亮起手机灯。
然后杰哥床头帘子没拉上,准确瞄到大片孔武肌群。
入住第天就找麻烦,薛舔舔你是不想住对吧。
“对不起……对不起啊。”薛业摸黑下床疼得咬牙切齿,“对不起对不起,今晚买盒饭赔罪。”
“跑步,跑步。”薛业披着身热气从他臂下钻出去。
祝杰不追问。能耐,从小上体校练跑步还那个破成绩,这种谎话也就薛业敢说。
薛业七手八脚擦干身体挣扎着爬上床,床帘和被褥都是新。两张床头对头,床帘顶个屁用。杰哥洗好出浴,薛业立马把枕头换个朝向,卧倒趴好盖毛巾被。
和杰哥头对头睡觉太震撼。
简直不敢想,开学到现在才个多月自己竟然成杰哥室友?薛业想撑到熄灯,怎都要和杰哥说声晚安,结果沾上枕头眼皮便不受控制地闭上。
她,女人根本不行。男人也不行,自己底下剃不干净还难受呢。你信。”
停过几秒,祝杰逆着薛业打湿发根拨弄拨弄。“他妈什时候不信你?”
薛业瞬间神志清明。还真是,高中三年杰哥没冤过自己。
操,早知道不说。
“哦……谢谢杰哥。”薛业怀疑自己被洞察。薛舔舔你丫脑子抽吧,杰哥给你搓个后背就什都吐干净。
孔玉是不希望薛业有事,因为他有事就等于杰哥有事。“你干嘛去啊?”
薛业对孔玉零好感可碍于室友面子在。“出去趟。”
苍天啊,陶文昌看眼时间,报应,都是报应,挤兑薛业三年,都他妈是报应。
“去哪儿?”祝杰揉着酸涩上眼皮,被吵醒心情不佳,声音压着愤怒,低得沙哑。
“杰哥去医院趟。”薛业开口也很低哑,“血液中心来电话。”
陶文昌和孔玉对床,讨论着11月份比赛跳高队谁能上。祝杰两步上床,看到穿自己ck薛业冲另个方向趴着。
“薛业?薛业!”他试探性叫两声。没有反应,显然睡着。
绝对不对劲。
薛业是瞬间入睡,手机没有静音半夜铃声大作,吓得他瞬间把未接来电接。
“喂……嗯,是……现在?哦,尽量。”挂断电话薛业看时间,03:26,但愿没把别人吵醒。
意志力不坚定舔狗注定藏不住秘密。
“杰哥你别搓,皮都疼。”
“薛业,你说女人你不行,男人也不行,言外之意就是不是人对吧?”祝杰没给他机会解释,拧紧阀门扯条浴巾给薛业腰围上圈,“以前哪个体校?”
薛业痛恨自己被男色蒙蔽双眼和智商。“那个……杰哥你洗完澡更帅,下次帮你搓,先出去啊,圆寸带杠,太帅,扛不住……”
“以前练什?”祝杰做样子似拦他把,没下狠手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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