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记性是好事。”张蓉注意到薛业两肘内侧有淤青,“你妈妈家那边本来就敏感,暑假之后更是盯着你,你带他去医院就等着逮吧。”
“你有完?”祝杰说道。
“上次见他……”张蓉试探着祝杰态度,“还是高吧?记得你把小业……”
祝杰目光急速变冷。“薛业。”
张蓉释怀笑。“好,薛业。记得上次见他是你们高冬训,你把人家打跪站不起来
薛业喉咙紧。“进去干什啊?”
“进去就知道。”祝杰把给人推进去,转身陷入沙发喝茶。
张蓉则是边看边摇头。“你和你妈脾气样急,多解释几句不好?”
“闭嘴。”
“脾气什时候能改改?”
中年女人去沏茶,高颧骨,头发随意用筷子盘住,眼里兴趣浓厚。“不认识吧?比上次见高不少啊,叫什来着?”
“薛业。”祝杰把人摁进沙发,“人来?”
“在书房。”她端杯茶给薛业,明明是个女人却自带儒商气质,声音洪亮,“小业喝茶,当自己家里。”
祝杰眉心紧,手指顺着薛业皮肤埋进发根。“薛业。”
薛业怔怔坐着,听两人你言语对话思绪如飞,不得已才问:“杰哥,是不是该叫人啊?”
。
他面对薛业,手指轻轻点点睡着脸。
再点点。
掌跟变成握拳,惊心地爆起青筋,拳锋骨头在防碎玻璃上扭曲地对抗。他张开嘴,牙尖轻轻地试着在薛业颈后咬合,碰下,停下,却和真正接触始终保持着毫厘之差。
领口露出半块创口贴,祝杰把目标转向它,叼住卷起边口撕下来,低头呼吸平缓。
“改不。”
“那你什时候能学会考虑别人感受?”
“为什要考虑别人感受?”祝杰放下茶杯,“你找什人?”
张蓉有双不太像女人手,粗糙多茧,证明这双手并不养尊处优。“你昨晚说太突然,约心理医生可以,但找更专业,是精神科医生。现在知道学乖,不带着人进医院?”
祝杰条长腿搭在茶几上。“闭嘴。”
祝杰沉默,喝完茶不带感情地开口。“叫她名字就行,张蓉。”
薛业窘迫地摸鼻梁,这人明显是长辈。“张蓉……您好。”
张蓉脸和煦,和煦里藏着祝杰没有老辣。“没事,你杰哥可是从小叫名字叫到大,半点礼貌都没有。现在主播工作不做吧?”
操。薛业即刻激活身敌意,这女人怎也知道?
“带他先进去,咱俩事私下说。”祝杰起身,薛业如影随形,直走到客厅最靠里门,“进去,办完事接你。”
薛业完全不知道自己什时候睡着,再睁眼杰哥正拿着盒烟研究,是他装在外套兜里红梅。杰哥说下车,他遵从命令下车,起往前走,进什地方也不知道。
联排别墅第栋,祝杰忽视门铃直接砸门,很快有人来开。中年女人有着和祝杰同样身高,很瘦,穿衣风格简洁脱俗。
“小杰啊,开车这快。”
“祝杰。”祝杰态度强硬地矫正,只手扶着薛业后颈往前带,“醒?”
薛业懒洋洋点点头,圈住脖子手在施力,跟着进屋。“嗯,杰哥咱们来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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